云动回到房间,很自然地翻看了信箱,信箱里多了两份邮件,还是狼王与小刀子的:
鹰眼:知你一切安好,我心甚慰,战狼已行动,正在分头狙击部分杀手,并着力调查悬赏人背景,一有消息,立即告知,但目前无回国计划,你在那边当小心在意。狼王。
鹰眼:我已用你的习惯手法在这边闹出了点声响,现在已有人相信你在北美,很多人的目光已经转移过来了,我会继续制造各种假象。这段时间不联系了,我得匿身了,你小心应对,如需要什么,可以去沪海市一百零七号大街罄香花店,报我的名字,有人会帮助你的。小刀子。
云动看到这两份邮件,知道他们正在替自己分忧解难,小刀子的方法及其危险,他按照云动的行为习惯在那边出手,会将许多杀手集团的目光吸引过去,势必会陷入重重追杀之中,但他没有犹豫,也毫不在意,并与自己分享他的地下渠道。
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话语,只有无偿的付出,默默地行动。
云动伸手盖上机器,沉吟半响,想着这些远在天边的兄弟,心潮汹涌。
卫婉玲清早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拨打女儿的电话,昨天晚上打了几通电话她都没接,心里很是担心。
还不错,电话响了三声就通了。
“你个疯丫头,昨天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哦,妈,对不起了,昨天我和小凝一起吃饭,然后去跳舞去了,手机没在身边,落车上了。”
“跳舞,就你们两个人嘛?”卫婉玲很质疑地问道。
“不是,那个...还有...云助理。”王丹妮有点磕巴了。
“哦,小云呀,我好多天没见到他了,今天星期六,大家都没事,你去把他请家里来吃饭,上次的事我还要谢谢他呢,就这么定了,你去请人,我去买菜了。”
卫婉玲噼里啪啦一通说完直接挂断电话,根本不给王丹妮推脱的时间。
“妈,妈。”手机里响起“嘟嘟”的盲音。
王丹妮不知道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一个奇才的妈,她的思维天马行空,想到那里做到那里,并且还有些蛮不讲理。
我的天哪!我该怎么办呐?她的脑海里一下浮现出那个沉着冷峻的面孔,低调不失锋芒,冷静里透着睿智。
昨天晚上不知道用的什么方法就将那些地痞们轻易制服,俯首就擒,早知道他那么大本事,自己也不必吓的惊魂未定,到现在身上还有些发软,车子也没开,咦!车子,有了。
她拿起电话拨给了云动。
“喂,云动,你在家吗?....那你现在有事吗?.....我生病了,现在身子还发软呢,可能是吓着了,我现在没车子,自己准备去开,但一是怕再碰上那些人,二是生病,身上发软没法开,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开下车子?....那好,我在家等你,我住在....好,我等你。”
放下电话,王丹妮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手脚麻利的整理了一下房间,把一些男人看着尴尬的物件收好,赶紧梳妆打扮,细致地化了个素颜妆,打开衣柜,看着满满一柜子的衣服发愣,拿起一件,摇了摇头,又试一件,还是不满意,前前后后比划了十几件,最后挑了一件浅墨绿色的短袖连衣长裙,项间系上一条卡其色丝巾。
对着镜子旋动两圈,感觉很好,浅浅一笑,妩媚动人,标准的知性美女、都市丽人。
做完这一切,便坐下来等待,不时跑到窗前向下观望。
“叮咚”一声,门铃响起,王丹妮的脸马上闪过一抹晕红,打开门,云动带着墨镜,一身休闲打扮出现在她面前。
“呀,你来了,进来坐。”
闪身让他进屋,云动进门,摘下墨镜,四下打量一眼。
这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小套房,是王丹妮为躲避妈妈的唠叨出来阻住的。
端上一杯绿茶,王丹妮看着他眸光流动,欣喜不已。
云动问道:“你生病了?”
王丹妮脸上又是一红,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就是心神不宁的,我长这么大,从来没碰见过昨天那样的场面,可能被吓住了。”
云动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间去开车。”
“不急,先坐会。”
如此单独相处的场面,王丹妮又怎会白白浪费。
“昨天,幸亏有你在,不然我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谢谢你。”
“没什么,无论是那个男人都应该这么做。”
“呵呵,这是你的想法,现在我们在的这个城市,在我的身边,我从未见到过像你这样的人,有血性,有担当,你是男人,不能感知我们的心境,当时你几次横身担在我们两个弱女子身前的时候,你不知道我们心里有多感动,虽然你只有一个人,我也不知道你真的能逼退他们,但当时的你就是我们最后的依靠,是守护我们的人,我们最后的希望都在你身上。”
“可能吧,现在的人们也许安逸的生活过的久了,血性与抗争的意识被消磨了,这很正常,不是人人都能处理这样的事情,不必太纠结。”
“你当过兵?”
“嗯。”
“能说说你的过去么?”
“过去的,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王丹妮看着他脸上突然显露的落寞,知道他有难言之隐。
“上次你说你来沪海找人,我已经记下了,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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