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
接着司香执事把香又分发给众人,等大家都执香在手。司仪喝道:“拜祖师。”堂下所有人都跪倒在香案前,向翁钱潘三位祖师的牌位三叩头,敬了香。
等这些仪式走完,尚皈清站到香案之前,面对堂下几百名弟子,他目光凝重,神色戚然。
“北洲清帮的弟兄们,昨天我们帮中发生了一件令祖师蒙羞的一件事,就是我的儿子,你们的小老大,清帮弟子尚有为色胆包天,窥人内室,勾结外帮,绑架驰援我帮的朋友,触犯帮规,罪大恶极,我身为北洲清帮帮主,又是他的父亲,我深感惭愧且痛心疾首,家门不幸,出此败类,令先人及祖师蒙羞,天幸祖师爷保佑,沪海清帮同门解救及时,未造成无法挽救的大祸,我心稍慰。昨天我已将此孽障的双腿打断,今天开香堂敬告诸位祖师,依照帮规,将此大逆不道的罪人驱逐出我清帮山门,永不续录,以正帮规。来人,烧掉他的拜师贴,将尚有为赶出山门。”
这时有人取来尚有为入帮时的拜师贴,尚皈清拿着帖子的一角在香案上的烛火中点燃,等烧到一大半,又扔进了旁边的火盆。然后有两名弟子抬着一副担架,上面躺着的正是尚有为,有弟子推开山门,两名弟子将尚有为抬出了山门。然后山门紧闭,这就算将尚有为赶出了清帮的香堂。
等这一切做完,尚皈清又站到香案之前,刚准备开口讲话,这时堂下有人开了口。
“我们清帮之中出了此等的丑事,依照帮规,尚有为这个败类本该乱棍打死,以肃帮规帮纪,尚师弟如此做派,大有包庇的嫌疑啊!如此赏罚不明,秉事不公,有失我们堂堂清帮龙头的风范。”说话的是北洲清帮钱保堂罗堂主,他是尚皈清的同门师兄。
“尚有为做出这样的丑事,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责任了吗?从小对他就娇生惯养,百依百顺,溺爱迁就,使他缺少教养,养成飞扬跋扈为所欲为的性情,所以要所责任,你的责任最大。”这是吏部叶执事在说话。
“是啊,是啊...你这个帮主是怎么当的?”
“要我说,他就不配当这个帮主。”
“就是,他该退位让贤。”
堂下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指责声一片,矛头都对准了尚皈清,话是越说越难听。
尚皈清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太阳穴边的青筋突突突地跳个不停,他本以为自己将儿子打成残废,又逐出帮会,便可以平息施影与云动等人的怒火,诸不料原来自己帮中这些人对他已经愤愤难平、怨声载道、心怀异志,瞧这架势那是要逼宫啊!
施影和云动坐在一旁,作为北洲清帮的贵宾,他们本来可以很怡然清闲的做壁上观,可现在事情陡然起了波折,并有愈演愈烈之势,两人不禁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隐忧,一时不知该如何化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