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强忍着的泪水这才“唰”地一下簌簌而落,黑暗中,云动已经瞧不见了。
海风抚过,施影伫立在码头,听着货轮起航地汽笛声,看着甲板上即将远去离人的身影,她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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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云动猜测的那样,这几天J国的东都及附近县市的机场都被黑龙会及一群便装忍者们盯上了,云动去J国领事馆刚办完签证,消息就已经传到了松井及有心人的耳朵里,命令随之而下,大批的人手泼水般的撒出去,到处都是搜索的眼睛,他们只为了一个貌不惊人的华人——云动而来。
正当这些人正盯守在各个通道口的时候,一架来至S国的空客0缓缓降落在东都机场,不大一会,五名身着西装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肩并着肩,整齐划一地走出了通道口,当前是一名亚裔人,一米八的个头,国字脸,平头,相貌端正,目如鹰隼,不怒自威。身后跟着两名伟岸不凡身形健硕的白种人,一名黑人,头扎一条花头巾,虎背熊腰,宽大的衣服掩饰不住身上坟起的健肉,两眼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盯着前方,还有一名身材稍矮些的亚籍人,身形消瘦,尖脸猴腮,双眉低垂,但抬眉间那对不大的眼睛精光闪动,又稍纵即逝,转眼就隐没在长眉之下。
他们走过通道的时候,当前那人扫视了一下蹲守在旁边的那些狡狯的眼睛,嘴角讥讽的浅笑,伸手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一副墨镜,动作潇洒的带到高挺的鼻梁上,漠然地与那些窥视者插肩而过,消失在机场的出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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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丹妮真的受伤了,心伤了,自从云动向她表露心迹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她,也没有打过电话,沈凝因为公司董事史政东的绑架案忙得焦头烂额,疲于应对,根本没空来看她,她没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她在家呆了两天,把自己一个人锁在屋里,卫婉玲不知道她在干什么,急得团团转,有心去问一下,但一想起女儿不蕴的脸色,她又退缩了,只能冲着电话那头的丈夫一通埋怨,把个王祥宁弄得头大了一圈。
今天早上王丹妮强撑着起了床,两天没上班了,今天得去上班。她对着镜子一看,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睡了两天,镜中的自己憔悴了许多,上眼皮都浮肿了,眼中满是血丝,人也显得消瘦了许多,她只好拿出平素不太用的化妆品,为自己强施粉黛,这才恢复了些平时的容颜,但依然掩饰不住眼角的倦意。
见到女儿起来了,卫婉玲自然很高兴,她已经隐隐猜到女儿这是感情上出了问题,但她现在不敢乱问,怕让她生烦。赶紧做了些女儿爱吃的早点,刚准备喊她出来吃,但王丹妮已经背着包,低着头,向门外走去。
“丹妮,吃了再去吧!”卫婉玲小心的问道。
王丹妮摇了摇头,无精打采地向门外走去。卫婉玲感到一阵心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