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不能叛敌投降;而换来的一定是所过之地一片生灵涂炭,满目疮痍,烧杀劫掠,洗劫一空,可之后这些地方的百姓必将对他们恨入骨髓,视其如仇寇。而这场军事政变就变成了一场遭万民唾弃的兵祸了,必将被写入历史,遗臭万年。
两人心灵巨震之下,不禁惊愕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呆呆地看着阮成江,他们不理解将军为什么要下达这样疯狂的命令,这与两人追随其后,甘效死命的初衷背道而驰,虽然他们跟随阮成江发动了这次叛乱,甚至在其中或许还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都是也是为了各自的私心,想冒险借以上位,成为人上人,成就其野心,但是作为一名安南人,谁也不愿意甘当历史的罪人,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受万世唾骂,祸及家族,殃及子孙。
黎安平心直口快,连忙出声劝阻道:“将军,万万不可,此命令一经下达,必将遗祸无穷啊!”
阮成江斜着眼睛瞟了黎安平一眼,冷冷地道:“你敢违抗命令。”此言一出,眼中凶光毕露,杀机已现。
但黎安平性情耿直,觉得一定要设法阻止将军下达这道命令,他脖子一拧,就要辩解,身后的阮树林伸手拽了他的后襟一把,口中说道:“是,将军,命令即刻下达。”
黎安平惊异地扭头看了阮树林一眼,正要质问,但见阮树林几不可察的使了个眼色,他知道阮树林脑子灵光,以为他有更好的主意,便闭上了嘴,不在抗辩。
两人出了帐篷,黎安平一把拉住阮树林的胳膊问道:“阮处长,你有什么办法?”
阮树林苦笑着摇头道:“我能有什么办法!”
黎安平急了,喝问道:“那你阻拦我干什么?”
阮树林赶紧一把捂住了他的嘴:“你疯了,还想不想要这条命了?刚才我不拦着你,将军正在火头上,能当场枪毙了你。”
黎安平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心中暗暗后怕,知道阮树林确是好意,但是犹自不服地道:“谢谢阮处,可是这道命令一旦下达,永富省与北江省的百姓就遭殃了,到时我们就成了千古罪人,我们可不能干那样的蠢事啊!”
阮树林眼珠一转,拉着黎安平走远了一些,这才点了点头道:“我和你的想法一样,现在我们起事失败,但也不能做那些祸害百姓的事情,你我的家族都是安南望族,就算不为两省百姓考虑,也要为了我们各自的家族考虑,不能让家族的声望毁于我等之手,被人戳着脊梁骨万世唾骂,可是你也看到了,硬顶是不行的,只能另想对策。”
黎安平连连点头:“是啊是啊!就算我们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也不能干那遗臭万年的事,可是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阮树林三角眼翻了翻道:“有办法,咱们这样办.....”两人交头接耳,嘀嘀咕咕,商议着对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