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后,李紫玉立即在院子里给将俊璋煎药,约莫煎了半个时辰才煎好,趁热乎伺候将俊璋喝了下去。
李紫玉把药罐子刷干净放在了东屋锅台上,去院子里看了昨天没干的将俊璋的棉衣的棉花套和绸缎衣面,现在都已经干了。把棉花套用木棍使劲儿敲了敲,使棉花套宣软,才把它们拿到西屋里,叠好放在一边。见小山、小文、小武、小虎和小兰围着那个张俊江说的热闹,张俊江脸上也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心里也感觉很熨贴。
说到底这个张俊江也是个可邻的孩子,也不知是怎么样的家庭能养育出这样的孩子。小小的少年,浑身的气度就已经让人不可小觑。虽然只穿着内衣,身上却有种王子般的矜贵。这样的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却遭遇了惨烈的谋杀,他的心里该多难过、凄凉。现在,他能够和弟妹们和谐相处,真是一件不错的事。
这个张俊江肯定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假如大难不死,说不定会一飞冲天,有大的造化。小山他们将来一定要走仕途,官场上有认识的人提携一下,对他们来说有益无害。
将俊璋嘴里应和着小山他们的话,眼睛却随着李紫玉转动。李紫玉并未穿华丽的衣衫,甚至身上的棉衣有些脏还打着补丁,但身上却有一种沉稳大气的风度,让他感觉很奇怪。李紫玉长得也就是清秀了点儿,眉眼之间还没有长开,整张脸上只有那双黝黑漂亮的杏眼熠熠生辉,仿佛似那灿烂的星空深邃、悠远,很是出彩儿。其它地方看不出哪里不一样,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味道就是让他很怪异。再联想到她们姐弟练得那古怪的拳法,他心里也承认了任逍航的说法,他们姐弟不是普通人。
李紫玉的五官很灵敏,她早就察觉了这个张俊江在观察她。她声色不动地装作不知,将衣服放在炕头,就出去了。
自己的底牌他们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当然她的底牌不止是他们看到的这些,他们看到的只是她愿意让他们看到的,怎么她也不能把底牌全暴露出去。虽然说,目前他们对她们姐弟并没恶意,可谁知以后会怎么样?知人知面不知心,不害人防人总不会错的。
李紫玉没有时间去琢磨这个张俊江想什么,她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
她来到东屋里,看到炕梢陶盆里昨天泡好的黄豆,就把水沥干净将一块干净布巾弄湿盖在陶盆上,这样有个三四天就能吃豆芽了。又看了看五个蔬菜箱子,发现葱也冒出了小尖牙。其它的菜都长势良好,萝卜菜长得最快,已经长了四五个叶子了,绿莹莹的很是喜人。韭菜、菠菜和白菜也有四五厘米高了,看来,过年还真能吃上新鲜蔬菜。
然后,她又回了西屋,准备写火锅城的计划书。她看看时辰,这时已经差不多申时初多了,再有不到一个时辰天就黑了。唉,过年前还得做他们姐弟的每人一身棉衣、一双棉鞋、两身外罩,每天七事八事的什么时候做的完啊。要不,就请人做?按每件付工钱,应该没问题吧?只是会不会有人说闲话?毕竟她们刚吃上了饱饭,就雇人做针线活,会不会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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