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而已!我希望你珍重我的选择,马上组织剩下的三场才艺比试!如果他们输给了刘大有,那么我就听父亲的话嫁给刘大有,绝无二话;如果他们其中一人赢了刘大有,那么对不起,我是不会嫁给刘大有的!”
谭祖名心想,张欢欢说得斩钉截铁,会不会是林若夕给她出了什么鬼点子?剩下的三轮比试都是口述,刘大有平时就不怎么自信,表达能力也很欠缺,恐怕一上场就紧张得连祖宗都忘了,不行,在这节骨眼上不能出岔子,我要尽最大努力阻止张欢欢搞比赛!于是,他笑了一下说道:“你那两位朋友没有收到比文招亲请柬,所以肯定不算!”
张欢欢顿时语塞,一时没了主意。
林若夕回想起了什么,说道:“表姐,我看见你屋里不是还有比文招亲的请柬么,你快把它拿出来递给天宇和晓白,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参加应征比试了!”
张欢欢茅塞顿开,立即大步朝屋子里走去。不一会儿,她拿着两张红色的请柬走到冯天宇与陆晓白的面前,把它分别递给了他们,并且分别朝他们投去一个哀求的眼神,好像在说:我的命运就掌握在你俩的手里了,你们一定要救救我啊!
谭祖名气得嘴唇直发抖,但是又找不到更好的借口说服别人放弃比赛,他只有朝刘大有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意思是说:我已经尽力而为了,成败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不过他又自我安慰地想:刘大有已经胜了三轮,占据绝对的优势,我就不信这两个家伙能有多大能耐,把刘大有比试下去!
张欢欢面无表情地看着谭祖名说:“主考官,这一轮考什么呢?”
谭祖名不假思索地说:“考记忆力。我让他们三人同时读一篇文章,阅读时间规定是十五分钟,然后我把书本合上,让他们背诵,背诵时间为五分钟,谁背得又快又好,谁就在这轮比试中获胜。”
张欢欢很担心,她不知道冯天宇、陆晓白和刘大有到底谁会获胜,如果不幸是刘大有获胜,那自己刚刚燃起的希望又会熄灭,痛苦就会接踵而至。
谭祖名叫冯天宇、陆晓白和刘大有来到他身边,他拿出一本早就准备好的《文化苦旅》,翻开一页准备叫三个考生默读。
林若夕快步走过去说:“且慢!我来翻书给他们三人读。”
谭祖名脸色一变,生气地说:“你这是怀疑我使诈对吧?我可是告诉你,我谭某做事光明磊落,绝不会弄虚作假!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操这份闲心干嘛!”
林若夕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并不理会谭祖名,她从他手中拿过书本,重新翻开一页,看了一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然后让冯天宇、陆晓白和刘大有一起默读。他们读的这篇文章叫做《遥远的绝响》。
十五钟后,林若夕合上书本,问道:“谁先背诵?”
“我。”冯天宇说,“对于那个时代,那些人物,我一直不敢动笔....却总想把他们的故事告诉异邦朋友....”他结结巴巴地背到这儿,就背不下去了,还漏了不少字句,苦思冥想半天也想不起来,只好作罢。
背诵的第二个人是陆晓白,他也是从文章开头背的。“对于那个时代......没有哪一篇文章使我如此拘谨过。”他不费力地把两页文字从头至尾背诵下来了,只漏了一小段和记错几个字。
在场的人无不对他过目不忘的本领啧啧称奇,就连林若夕与冯天宇都感到很惊讶,因为他俩从来都不知道陆晓白的记忆力如此超凡!
林若夕笑着对刘大有说:“该你了,准备好了吗?”
刘大有摇摇头说:“我不背了。”
林若夕又问道:“你是承认自己输了还是不想背诵?”
刘大有说:“我认输。”
林若夕转向谭祖名:“请终审评委谭祖名先生评审这一轮的比试结果。”
谭祖名的嘴唇抖动了几下,然后说:“陆晓白胜出。”
林若夕又问:“请问下一轮比试什么?”
谭祖名把两张考卷递给林若夕,没好气地说:“还剩下《历史知识抢答》和《生活常识抢答》两张考卷,既然你不放心我出考题,那你自己出考题吧。”
林若夕把考卷拿在手中浏览了一下,说:“那就先考《历史知识抢答》吧。”
她宣布了这一轮比试规则——谁先举手谁就获得答题权,答对一题获得20分,答错一题扣除20分。总共是十五道题目。
她担心谭祖名弄虚作假,让刘大有占了大便宜,所以她决定不提问考卷上的问题,而是临时出题。她想,题目出得越简单越好,这样才好让对历史知识毫无准备的陆晓白和冯天宇都有更多的答题机会。
她提出的第一个问题是:新中国成立的时间是哪一年?
刘大有似乎早就有准备,他以飞快的速度举起那双黝黑的右手,而陆晓白与冯天宇慢了半拍,显然,这个答题权利属于刘大有。
林若夕责怪地看了冯天宇与陆晓白一眼,摇了摇头。她对刘大有说:“请回答。”
刘大有大声说:“新中国成立的时间是1939年10月1日。”
他的话音刚落,场外就有好几个人发出了嘲笑声;林若夕也忍不住“噗哧”一笑,说道:“你说的不对,是1949年10月1日。”
刘大有脸“刷”地一红,搔搔头皮说:“我....我好像记得是1939年,怎么会记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