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都说不错,陆晓白把杯子端在手里,没有喝,只是面带微笑地扫视这间屋子。
其实皮革海是有些口渴想喝水的,只是不敢喝,心中在想李甘对自己使的那个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是怀疑有人在这茶里面做了手脚?可是只是怀疑而已,又没有亲眼是不是有点神经质了?如果不喝,杨森会怎么想?可能会认为自己不相信他;喝了,假如真的出现了不好的情况,那自己岂不是危险了,是不喝的好。这时他又分别下李甘和阮进,见他俩都把杯子里的茶水喝光了,他不禁想,如果这茶水有问题,那他们岂不是要倒霉?不对,如果李甘真怀疑这茶水有问题,那他为什么把它喝了呢?哼,这个李甘,到底搞什么名堂!
杨森见皮革海和陆晓白没有喝,又道:“皮老弟,你不会怀疑我下蒙汗药吧?如果真这样想,那你就不拿我当兄弟”
皮革海连忙说:“哪里哪里,那是武侠小说里面才有的故事,现实中哪有什么蒙汗药,杨兄真会开玩笑。”
“那为什么半天不动呢?”杨森不悦地道:“我这是在尽地主之宜,好生款待你,你却疑神疑鬼的,你说我这心里怎么想?”
皮革海被动地说:“我......那好吧,我喝。”他端起杯子的刹那想,也许真是自己疑神疑鬼了,根本没什么事。他一仰脖子把杯里的茶水都喝干净了,证明杨森对自己的怀疑多没必要。
“好,这就对了嘛。”杨森眼里露出了奸诈狡猾的神色;同时头有些晕,眼睛有些发花。他摇了一下头,却不见好转,反而越演越烈,心里一惊,这是怎么回事?
“砰!”李淦生忽然倒在了地上。
杨森大吃一惊,想掏腰间的枪控制场面,可是手软弱无力,还没摸到枪就倒了下去。在倒下去的一瞬,眼睛睁得大大的,十分惊疑地眼李甘,想说什么却无法说出来了。
皮革海见这两个人像中了邪似的相继倒了下去,也不由得十分吃惊,正要问李甘,李甘却把食指往自己的嘴边一竖,“嘘”一声,示意他别出声。
李甘悄悄对他说:“杨森他们想蒙害我们,反而自己栽跟头了......”
皮革海不禁小声问:“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想害我们的?他们又怎么会栽了跟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手脚?”
李甘吩咐阮进:“去把门顶住,不要让人进来!”然后说:“还是让陆晓白告诉你吧。”
皮革海疑惑不解地晓白。
陆晓白凑过来说:“其实,在仓库那边的时候,我就知道杨森要设鸿门宴害我们。你们进去时候,我不是去撒尿吗,在那个断墙后面,我忽然听到有人用汉语话说,好像是两个人,我听说杨森要把我们带到一个农家山庄去吃饭,趁机在茶水里下迷药把我们迷倒,然后把我们身上的现金洗劫一空,他们再趁夜把虎骨转走,让我们折了财什么也得不到。你从仓库里出来的时候,我就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可是没有机会。上车的时候该死的杨森又把我叫到了他身边,我更是没有机会和你说话。虽然没机会说,但是一路上我都在琢磨如何对付杨森李淦生这两个王八蛋。来到这农庄的时候,我一眼屋侧面的那个电闸,好像是这里的总闸。当时我就想,这个电闸能不能派上用场呢?进到包间里后,我已有了主意,就悄悄把李甘叫了出来。我对他说如果有人把茶水送进去后,你要想法阻止海哥与阮进喝这个茶水,因为可能有人在茶水里做了手脚;我呢,要趁机把电闸拉掉,这时李甘要趁黑趁乱换掉海哥和阮进面前的茶水,因为你们不知道这茶水是做了手脚的。如果无法换掉或者被发现了,他就要立即告诉海哥和阮进,大家当机立断控制住杨森李淦生,然后再趁机逃跑。交待完后我迅速绕到房屋后面,不经意从玻璃窗里,个男子正把一些粉状的东西倒进杯子里,然后再把茶水倒了进去。妈的,杨森果真要谋害我们。”
“晓白真聪明!要是我肯定想不出这样的办法。”李甘无不佩服地说:“晓白和那个送茶水的男子发生矛盾,杨森李淦生和海哥出去的时候,我悄悄把晓白的怀疑告诉了阮进,并和他一起动手把杨森和李淦生的茶水与我们的茶水对换掉,剩下的两杯把它倒掉了,然后把换来的两杯倒一半在这两个空杯子里,又打开这饮水机的龙头加了一些水。这个加水的茶的颜色是淡了一些,不过不注意来。”
陆晓白对李甘竖起大拇指说:“你还真机灵!”
“跟你学的。”李甘面带微笑道。
皮革海骂道:“杨森这杂种,我那么相信他,他竟然这样对我,我......我一枪嘣了他!”说罢把枪拔了出来。
陆晓白连忙阻止道:“别乱来海哥,在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的,要是把事情闹大我们不好脱身!”
皮革海觉得他说得对,说:“那咱们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
陆晓白问:“那虎骨的事......”
“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个!”皮革海烦躁地道:“还是想法逃命吧!”
陆晓白想了想,坚决说:“海哥,咱们既然来了,就不能空着手回去!”
皮革海皱着眉头问:“你的意思是要把那些虎骨运走?”
“对!”陆晓白说:“阮进是越南人,他不是比较熟悉中越边境的地形吗?有他带路,咱们应该能够穿越中越边境。”
阮进把门销插上,过来很肯定地说:“我有把握带领大家穿越中越边境!”
“好,就按照晓白说的办。”皮革海地上睡得像死猪一样的杨森说:“杨森啊杨森,既然你不仁,就别怪老子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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