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天宇一把封住陈天贵的领口说:“既然你不想还钱,那就跟我去一趟派出所!”
陈天贵的脸色一变,抓住冯天宇粗大的手臂使了一下力,却发现他的手坚实而有力,如同一根铁杵,无法推开,他恼怒地问:“你这是干什么?”
“我要告你诈骗!”冯天宇说得斩钉截铁。
陈天贵心里咯噔了一下,勉强笑着辩解:“天宇,不至于吧?我是向你借,又不是不还,怎么说我是诈骗呢?说出来警察也不会相信啊,你还是放开我吧!”
冯天宇冷冷地说:“你以虚构妻子生病的事实向我借钱,当我知道真相后要求你还钱,你却拒绝偿还,你说这不是诈骗是什么?”
“不是我不还,而是真的花完了,你不能赶鸭子上架啊。”陈天贵的眼珠子转动了两下,为了摆脱冯天宇的控制,他刻意撒谎道:“要不你给我两天的时间,我借来还给你,行不行?”
冯天宇认为陈天贵鬼话连篇,自然不能相信!他实在不想和陈天贵浪费口舌了,便拽了他一下,把他拽得跌跌撞撞的,用命令的口气说:“走走走!有话在警察的面前说。”
论力气,身体瘦弱的陈天贵自然是无法与身强力壮的冯天宇比拼的,所以当他见势不妙后,便往下一蹲,两腿分开呈八字形,并且两只脚用力蹬着地面,试图使冯天宇奈何他不得从而松开手。
冯天宇不但没有松手,反而使劲把人往外拖。
此时,对冯天宇充满敌视的两个男子见陈天贵快要被他拖出门了,就一起疾步走到门边拦住了冯天宇的去路,其中一个还把房门关上了。
“放开陈天贵!再不放我对你不客气了!”长发男子指着冯天宇威胁道。
尽管这男子出言不逊,但是冯天宇不想和他结怨,所以他抱着一线希望好言劝道:“刚才我已经对二位说过了,这是我跟陈天贵之间的事情,我不希望和二位发生冲突,所以希望二位不要掺和进来!请让开好吗?”
两个男子并不听劝,对冯天宇怒目而视的样子,短发男子还警告说:“少来这一套!陈天贵是我的朋友,你对我的朋友不客气,就是对我不客气,想把我的朋友带走,我不同意!”
冯天宇似笑非笑地问:“如果我非要把他带走,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找我打架?”
短发男子肯定地说:“那当然!所以我希望你掂量掂量一下自己,不要鲁莽行事,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冯天宇说道:“是吗?我看不一定。”这话是赌气话,他知道自己势单力孤,如果真的打起来,自己肯定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短发男子不屑地道:“不信你就试试看!”说着攥紧了拳头,看样子随时都有可能袭击冯天宇。
冯天宇不是一介莽夫,他不想和这个男子发生正面冲突,心想既然自己无法以一己之力把人带走,那我就去外面把民警叫过来处理。这样一想后,他就松开了陈天贵的衣领。这时,他忽然发现曹丽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踪影,心想莫非她悄悄溜走了?
两个男子见冯天宇正欲开门,就不约而同地一把抓住他的后衣领和胳膊往后拖拽。
冯天宇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脸色一沉,转过身来喝道:“你们要干什么?真想打架吗?!”
两个男子微微一惊,随之松开了手。
短发男子用身躯堵在了房门说:“不准出去!”
冯天宇顿感意外,不禁问:“为什么不准我出去?难道你们要限制我的人身自由?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难道你们不怕受到法律的惩罚吗?”他仍然不想和他们发生冲突,所以把法律搬了出来,试图震慑住他们。
短发男和长发男忍俊不禁,均说:“你吓唬三岁小儿啊!”
陈天贵对两个男子说:“别跟他浪费口舌,我们合力把他控制住锁进小房间里,不能让他把警察带进来!”说着便径直朝冯天宇走过来。
冯天宇忽然明白了,这里是一个吸毒窝点,他们当然不希望自己把警察引过来了。但是,他决不能让这些人把自己囚禁起来!看来形势所迫,只有以武力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了!于是,他先发制人地朝陈天贵的大腿用力踢了一脚,把猝不及防的陈天贵踢倒在地。
还没等其他两个男子反应过来,冯天宇又攥紧拳头朝短发男子的胸脯上用力击去,当这男子反应过来时,像铁锤一样的拳头已经砸在他的身上了。
被打的男子闷哼一声,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
三个女人见己方的人被打了,都吓得惊叫起来,并且几个人抱成一团,不知道如何是好。
长发男子见两个同伴瞬间被打了,不禁吃了一惊,既而怒骂一声“狗杂碎”,便抡圆胳膊朝冯天宇甩了一拳,由于冯天宇的注意力全部放在对付陈天贵和另外一个男子的身上,所以这这一拳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只觉得一阵钝痛,好像骨头都散架了似的。
冯天宇略一分神,刚才打中他的这个男子的拳头又疾速地朝他打来,这一次,冯天宇提高了警惕,他朝后退了两步,堪堪躲过一击,然后猛力一脚蹬向对方扁平的腹部,对方“哎哟”一声惨叫,随即倒在了地上,抱住肚子不住地呻.呤。
短发男子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冯天宇砸过来,他赶紧一让,烟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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