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回到那栋别墅,宋卿彦却是被男人抱回来的——失血过多使得他现在脚一沾地,感觉就像是踩在了云层一样的感觉,估计现在虚弱得别说打斗加速,即便是走直线都成问题。
只不过承受着来自其他血族的敌意与注视,丝毫没有让宋卿彦感觉到任何的不自在。
甚至因为失血带来的困倦,在确保了组织基地仅存的那个人的生命无忧之后,宋卿彦就在回到别墅的漫漫长路上,干脆地窝在那人的怀里睡了过去。
于是当那些负责保护他却被他在路上逐渐甩掉的血族们焦心地等在别墅里的时候,就见着那个让他们恨得牙根痒痒的血族睡得安稳平静,窝在男人的怀里看起来乖巧极了。
——骗子!
血族们都咬着牙低下头去恶狠狠地想道,只是此时却只能一个接一个地行跪礼忏悔自己的失误。
那人倒没有苛责他们,只是凉凉地扫了一眼,便一字不发地径直走上楼去。
等到推开了卧房的门,将人放在床上,男人起身时,模样精致的青年已经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了——
“我能知道一下你的名字吗?”
那人沉吟了一秒,同样掀起了唇角,吐出了两个字——
“该隐。”
“……”
宋卿彦的瞳孔骤然一缩,这一次的怔愣一直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他才回过神来,只是笑容仍然有些僵滞——
“是我所理解和了解的那个……‘该隐’吗?”
“如果你所理解和了解的那个‘该隐’就是血族血皇的话,”那人笑得清浅,只是眼底多了一丝流转的墨□□绪,“——那确实是的。”
“你……原来真的还活着。”
宋卿彦从震惊里恢复过来,眼底却多了更多的疑虑。
“听你的话音,似乎是很遗憾啊?”男人勾着嘴角俯身下来,单手捏起青年的下颌,向上提起一点,视线随着指尖在那泛着微微苍白之色的唇瓣上慢慢地捻弄,“——你可不能一直这么绝情啊。”
那人的力度看起来轻轻柔柔的,实际上只有宋卿彦自己和对方知道,如果这力度换在其他人身上,大概青紫淤痕是少不了的。
——所幸便是虽然身体此时的战斗力几乎为零,但基本的素质基础还是在的。
“我有点能够理解为什么,之前的我和他即便是出于无意识状态,也要压制你的实力了。”
男人这句话冒出来得足够突兀,让宋卿彦反应了一秒才听懂了他的意思。
宋卿彦回以轻轻地挑眉:“……”
“……我也很喜欢你现在躺在我身下无力反抗任人施为的模样,”男人的话音渐渐低了下来,随之低下的还有他的身体——轻盈的啄吻一下下地落在宋卿彦裸/露在外的脖颈上,每一次离开之后都留下了红色的痕迹,“这样,我就不用担心你有一天会从我面前消失不见了。这样,我就可以永远把你困在我的怀里了。”
“……”
听了这话,宋卿彦看起来丝毫没有什么恼怒的情绪,反而是云淡风轻地勾唇一笑,定定地睨着那个男人,“你做得到,真的。”
其间打趣几分冷讽几分却是不可分辨了。
男人沉眸停了两秒之后,兀然笑了一声——
“不得不说,当初你帮他……确实是让我们之间已经能够互相影响甚至同化了。”
“……什么意思?”
“没什么,”男人的右手在左手的手腕上轻巧地划过,刹那之后,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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