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飞行绝迹,瞬息千里,长生不死。你看!”最后一个字刚出口,忽见头陀腾空而起,身化一道银色遁光,在空中飞旋一圏,势如闪电,其快无比。然后又落地现身,又对楚天秋说道:“你若作我弟子,也能如我这般在空中飞来飞去,岂不很好?”
楚天秋心里虽极艳羡,但主意已定,仍不为所动,摇头道:“我还是不能拜你为师,更不想作头陀。我要回去了,你不可再追来。”说完,抢身越过身前的头陀,逃也似地往村里跑。
头陀一再被拒,心里有气,便想强行将对方摄走,然后强逼对方作自己弟子。回身正想追去,就见从村里跑出一五六岁般大的小女孩,一边向那小孩跑来,一边说道:“秋哥哥,我爹爹喊你回去读书呢!”
那头陀初见那小女孩便觉眼前一亮,只见她粉妆玉琢,清秀无比,更是神仪内莹,秀外慧中,灵根慧质,心里更加惊奇,暗道:“不想在这小小山村里,竟还有如此良材美质,仙根慧骨的好孩子。”原来来的正是小苏卿。
就在这一怔间,那小女孩已然与楚天秋汇合,稍一停留,略说几句,那小女孩望了一眼头陀,便与楚天秋手拉手一同跑回村里去了。
头陀见机已纵,再无下手机会,心里沮丧,又有不甘,遂跟在二小身后缓步往村里走,一边还盘算着怎样能收服男孩作自己的徒弟。纵然男孩不允,收了那小女孩也可。
头陀进了村子,却见街道平坦整洁,家家户户富足丰盈,心里暗暗惊奇。
来往村民见到村里忽到一个像貌怪异的头陀,无不投来疑惑的目前光。头陀也不以为忤,仍是大模大样地往里走。
前面二小回头一看,见那头陀紧追不舍,心里更是害怕,跑得也更加快了。
那头陀安步当车,四平八稳,走得也不见多快,始终与二小相距十多丈,二小使尽全力前跑,仍是甩不脱。
二小疾跑着穿过村子,前面家门在望,心里稍稍放下些。刚到门前,忽见门中人影一闪,苏舜从里面出来,沉着小脸,看着妹妹苏卿,冷冷地道:”爹爹让你去找秋哥哥,却为何这久才回来。”随即转向楚天秋,又换上一副笑脸,说道:“我爹爹等你很久了,快些进去叫吧!”
苏卿气喘吁吁地说道:“姐姐,后面有个怪头陀一直追着我和秋哥哥,你看他又追来了。”随即指着身后跟来的那头陀,一脸的惊慌。
苏舜远远地看了一眼那头陀,鄙夷地道:“甭理他,我们进去吧!”
三小刚要迈步进门,就听身后那头陀喊道:“三位小檀樾请留步!”最后一个“步”字未完,人已到了近前。
苏舜一向胆大喜事,闻言止步回身,打量着头陀,一点也不害怕,问道:“你喊我们做什么?却为何又追我秋哥哥和妹妹?”
头陀初见苏舜不由得一怔,再见她与之前先见女孩并肩而立,无论高矮胖瘦,衣着形貌,竟都是一模一样,几疑眼花看错。二女都如异花初胎,姿容清丽,娇美难言;更难得都是奇根慧质,千载难逢的好胚子。
头陀一日之内竟然遇到三个奇材美质,心里欣喜若狂,暗道:“这等仙根奇材遇一已是难得,不想却同遇三个,真是天佑我也!”随即又想道:“看这二女想是双胎姐姐妹,难得都是灵根慧质,与那男孩的根质相较,虽显逊色,却也难得。还是先收那男孩为主,但他脾气倔强,收服恐要费些功夫。若是不成,二女总之也要收服一个,也不枉来这一回。”心里打定主意,遂故作慈祥地笑道:“这里就是你们的家吗?你们父母在吗?”
楚天秋对他心有厌恶,何况已然到了家门口,便不再怕他,却也反感与他说话,冷哼一声,也不回答。
苏舜毫无惧色地扬脸问道:“我与你并不相识,又问我父母在不在家干什么?”
头陀笑道:“老衲并无恶意,因老衲正无弟可传衣钵,更见这位男小檀樾奇材异秉,便有心收他作我衣钵弟子,实无他意。”
一旁的苏卿忽道:“秋哥哥说了,并不想作你的弟子,更不想作头陀,你就死了这心吧!不要再多做纠缠,快走吧!”
这时在屋里的苏翰青听到儿女在门外与人争吵,心里纳罕,便欲看个究竟,刚走到院里,从门中往外看去,却看门外站着一个体胖高大的头陀,顿时吓得心胆皆战,魂不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