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便招回清雾剑护在身外。此时闻言之后,心里却有不服,遂高声道:“休要唬我?我倒要见识一下你这玄阴白骨旗阵可有你所说的那般厉害?”当即便想驾遁光飞出阵去,却不料想四下那黑气竟似重如山岳般,自己竟不能飞起,就连迈出一步,也是不能,这下吃惊非小,才知对方所言非虚。
这时又听阵外吕不通的声音道:“小子,这下你识得厉害了吧?若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反正你都难逃一死,便你死了,那清雾剑还不是落在我们的手里。若你肯主动交出,却还可保全魂魄,转世为人,岂不是好?”
楚天秋怒道:“休要多说,我休要魂飞魄散,你们也休想得逞。”自知陷入阵中,逃既无望,便生与敌同归于尽之念。
阵外吕不通怒喝道:“小子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那我便成全了你。”说罢,随又听口里发出念咒之声,再见那些骷髅头骨,从四面八方齐向阵中的楚天秋涌去。
楚天秋身陷阵中,避无可避,眼见那些骷头飞来,只得飞起清雾剑挡了上去。这清雾剑本是上古神兵,具有斩妖降魔的无上威力,正是那些妖魔鬼怪的克星。楚天秋飞出清雾剑后,满以为那些骷髅头摄于此剑神威,绝不敢靠近,不想那些骷髅头竟不惧怕,兀自争先恐后地蜂拥而至。
那清雾剑大展神威,剑光满空掣动,光彩潋滟,骷髅头乍与剑光相接,芒雨星飞,便即被消灭。那些骷髅头仍是不惧,口里发着啾啾鬼叫,源源不绝地飞蜂面来。前面的被清雾剑消灭后,后面紧接着又飞来,黒气中竟似有无数量的白骷髅头一般,消灭不尽。
楚天秋在无数里的骷髅头的环攻之下,因有清雾剑护身,剑光满空飞舞,那些骷髅头虽不能近身,心里却也暗自着急,咐道:“这玄阴白骨旗阵果然厉害,那些骷髅头竟似消灭不尽,长此下去,累也得把我累死。”
楚天秋为了抵御四外那些骷髅头,便把体外剑光往外涨开了些,这样虽能御敌方便,但却颇耗功力。之前楚天秋本就与姬吕二人相斗甚久,此时又相峙了一个多时辰后,功力竟有不逮之状。
功力稍有不及,剑光便不免显出缝隙,遂有无形的压力从那缝隙中透了过来,重如山岳般从四外压了过来,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来。同时鼻中还嗅到一股浓浓的恶臭,闻之竟有种眩晕之感。楚天秋知道这气味有毒,只得凝住呼吸,不敢再闻。如此一来,越显不支。
楚天秋只得将那剑光缩小到丈许范围,护在身外,只重防御,不再主动攻击,这样便可以节省些功力,同时那压力恶臭便难以再透进来了。
楚天秋身处剑光之中,压力顿消,呼吸也为之一畅,看到剑光外仍是源源不绝地攻来的骷髅头,每一个骷髅头撞击在剑光上,便是一震。而那骷髅头也被剑光所消灭。
那些骷髅头仍如飞蛾扑火般,毫不惧怕,随灭随生,兀自攻击不止。
楚天秋虽有剑光护身,却也能感受到剑光外如浪般的攻势,如山岳般的压力。飞也不能,动也不得,只能坐已待毙了。
楚天秋身陷阵中,虽不能看到阵外的姬吕二人,可二人在阵外却能看到阵中的楚天秋。吕不通施出玄阴白骨旗阵法后,果将楚天秋困在阵中,便连那神威无比的清雾剑也失去了神效,一边加急催施阵法,一边心里暗自得意。
一旁的姬无命眼见那玄阴白骨旗阵果然威力无穷,心里也吃惊非小,又见楚天秋陷在阵中,已显不支之象,遂笑道:“那小子仗着清雾剑护身,已然在阵里支撑了三四个时辰了。外面此时怕已天亮了。看样子他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一会儿,吕兄快快催法,一鼓作气将他杀死得了。”
吕不通一面施阵法,一面说道:“此时要杀他易如反掌,也绝不会让他撑到现在的。只是因那清雾剑教主欲得已久,杀人固易,得剑却难,遂我才没有施出全部阵法威力。”
姬无命道:“那小子宁死也不就范,就收那清雾剑恐怕难上加难。若再这般相峙下去,到最后只怕是人亡剑毁,我俩到头来白忙活了一场。”
吕不通恨恨地道:“我若非顾忌及此,也不容那小子活到现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