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撑腰,便可蹬鼻子上脸,告诉你,这洪家有我一半!”大长老喝道,脸上肌肉颤抖着,暗示着那无比强盛的怒火。
只是当大长老洪钜说完,便是有些傻眼,因为那时恰好族长洪铮,从拐角出现,一只脚刚刚踏进议事厅。
洪铮一来,便听到大长老大言不惭的话,就知道肯定不会有好事。但洪铮不反驳,只是脸上挂着滑稽的笑容,道:“大长老,唤我来,所为何事?是谁如此大胆,竟敢冲撞大长老?”
大长老不自然地笑了笑,而后眼神凌厉,望着洪蒙,用手指着道:“不是我,是他。”
“族长,还请还我一个清白,此恩,洪蒙没齿难忘!”一见族长到来,洪蒙像是得到了救命稻草,带着祈求的口吻言道。
洪铮看了看洪蒙那一脸委屈的样子,随即视线便转移到洪著名等人的身上,思量着,这洪著名几人向来和大长老走得近,如果大长老为难洪蒙,那么肯定是他们指使,而后相互串通一气,来刁难洪蒙。沉吟了半晌,言道:“大长老最近清闲得很哪,为何有空去管下层弟子的小打小闹?”
大长老冷哼一声,道:“他盗取我的药材,你说是我的事,还是他们的事?”大长老先用手拍拍胸脯,而后指着洪著名他们。
“哦。大家把话讲明,到底怎么回事?”族长洪铮将手交叉背后,而后走到堂中坐下。
“族长,我洪蒙一身清白,并未盗取所谓的药材,大长老肯定弄错了。”洪蒙急于摆脱罪名,抢先道。
“狡辩!我明明亲眼所见,你揣着大长老的药材,回到房里。并且我们搜到赃物,你还在歪曲事实,当真不承认吗?”洪芋翻指着洪蒙,信誓旦旦道。
“大长老,你何时拥有药材?又何时丢过药材?”洪铮自然不相信洪芋翻之言,早就知道他们肯定串通一气,来栽赃对付洪蒙。那药材先不说大长老从哪里得到,便是搜出药材这一事,便有着不小的疑点。
大长老笑了笑,对于洪铮的疑问,那是百分百的毫无顾虑,脸上一会儿笑容灿烂,一会儿阴云密布,指责洪蒙的罪过。不用多想,随口道:“那一品药材,皆是萧家所送,若是族长不信,大可请萧家萧遥来对质。而后我便将其交付天儿保管,不曾想昨天夜里,洪蒙这厮潜入天儿房中盗取药材。那时大家早已熟睡,待天儿发现盗贼动静之时,那盗贼恰好已经盗取药材,便要要逃走。天儿拉住他的衣衫,不想却被他打了一拳。天儿也不是吃干饭的,趁机大喊大叫,同时扭着盗贼,将其打伤。不过还是让他逃走。”
大长老一边说,一边用目光暗示洪苍天,而那洪苍天时不时便会道声‘是’,两人如演双簧一般,你唱我和,配合相当精彩。
洪铮思索了片刻,眉梢挂着疑云道:“单凭此事,还不能确定洪蒙便是那盗贼。”
大长老怒道:“我有证人证物,为何不能定它盗窃之罪?洪芋翻,你将早晨之事,细细道来。看看到底事实真凶。”
洪芋翻闻言立刻重复说过的话,道:“今早,我在大院门口碰倒洪蒙,他身上的药材散落一地,而后便回房里。而我们几个听闻大长老家有盗贼出没,便想到肯定是洪蒙这厮。结果一经搜寻,那清白不攻自破,两珠药材全部在洪蒙房中找到。如今药材已经归还大长老。”
洪铮想要为洪蒙开脱罪名,可是他偏偏一句话也插不上,所有的理由全掌握在大长老手里,而洪蒙孤身一人,又有谁替他作证呢?长叹一声,无奈道:“洪蒙,洪芋翻所言,可否属实?”
洪蒙心中苦涩,若是答应了,那么着盗贼罪名肯定逃脱不了。若不答应,他们几个都是证人,自己更无反抗余地。思索了片刻,方才点了点头,道:“是的。”
洪铮闻言,用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洪蒙,心中起了个大大的问号,这洪蒙不会真是盗贼吧?不过,他还是继续问道:“你昨天晚上在哪?和谁在一起?有没有证人?证人是谁?”
一连串的问题,让洪蒙不知该从何说起,只知道,自己真的会背上盗贼的罪名。因为洪蒙不在房中,而所谓的证人,只是那拍卖会中之人。但是洪蒙当时头戴斗篷,身穿黑衣,又有谁会认得此人便是洪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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