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寅那厮乃万世唾沫之徒,他纵横上阳国数十年,不知败坏多少良家妇女。)如此污浊不堪之日,怎能和诸位同道,并且站在一个舞台上?这是对我等修道之士的莫大侮辱,更是对无上道尊的亵渎!”
上清宫三位师尊牧形、牧野、牧声,忽然间突发这等言论,言语之中火药味道十足,看这情况,像是很了解其人的作风。
“哈哈哈,你们终于想起老夫了。不过,尔等这般说辞,可是经过上阳之皇允许的?若是没有,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你们瞎操什么心!告诉你,老夫年轻时纵横红裙脂粉间的时候,你妈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说不定还被本教主临幸呢。怎么?不服气?”
欧阳寅冷哼,一边阻挡道宗两位师尊的杀伐,另一边,却振振有词地驳斥上清宫的三位师尊。
“你,你——气煞我也!”牧野本来嘴笨,单论嘴皮子,他哪里是欧阳寅的对手?另外两人,牧形和牧声,平日以谦谦君子自居,污言秽语从未出过口。故此,在声势上面,他们虽然有理,但已经输了。
“打烂他的臭嘴!”清霞气得咬牙切齿,身旁的弟子苏曼更是觉得世界观崩溃了,但是还保持些许清醒。
“哈哈,原来欧阳先生不但闻名于敝国,还在上阳国名垂青史,真是不简单啊。咦,你这大徒弟萧遥也是如此作风,日后定然是个教主的料。”
东吴皇者吴桂哈哈大笑,心中仰慕于欧阳寅的永葆青春之术,故此言语上面,稍稍带着拍马屁的意味。
“父皇,这厮行径卑劣,不可对他留情啊。”储君吴显一头雾水,不明白吴桂的用意。
“嘿嘿,既然东吴皇者仰慕我的人品,那么这么着吧。我欲立教。但此处人人唾骂我等,不便在敝国行事。不过,若是皇者能够赏个脸面。划出一块地方来,为我立教,那么我教定会为皇者塑造金身像,日日香火供奉。不知皇者以为如何?”
欧阳寅猜透了皇者之意。心中盘算着,自己这般形象在世人面前出现,还不如再坑这老头一把。反正,自己有的是妙招。
“罢了,金身像就不比了。你为教主。自当使各处下属供奉自己。我听闻海外白木国,乃一处风花雪月之地,烟波浩渺之处,鱼水合欢之所。既然老兄欲要立教,何不到哪里去?我敢打赌,只要你去那里,定然会教徒无数,这情教也可于其他三教并立了。”
吴桂龙袍一甩。心中早就替欧阳寅策划好了地方。那白木国正是个淫荡无度的地方。恰恰是何欧阳寅本人。
“好好好。多谢皇者指点。日后我立交归来,定当以我教无上秘书奉上,以感激今日相助之恩。”
欧阳寅哈哈笑着,看上去春风得意玉树临风,与萧遥那帅气逼人的姿态,恰恰相近。
“萧遥。你若去了白木国,会不会忘了我?”柳烟忧心忡忡。她听闻白木国之事。心中疑惑,知道那是个什么地方。故此难免对萧遥的忠诚产生怀疑。
萧遥伸手摸去柳烟眼角粉泪,心疼道:“柳烟,这辈子,我最喜欢你一人。我走到哪里就带你到哪里,你可愿意跟我?”
“愿意。”柳烟感动得颜面哭泣,而连自己的师尊清霞也不管了。此刻,她的眼中只有逍遥一人,别无他物。
“乖徒弟,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为师错了吗?快回来吧!”清霞心疼,一边又质问萧遥,“你小子是不是给她吃了?为什么她只听你的话?为什么?你们师徒,真是人神共弃,天地不容!”
看看眼前局势,上清宫之人不敢对欧阳寅动手,他们不得不顾忌东吴皇者的存在。而道宗二师尊连连哀叹,只能认栽,这弄丢了的徒弟,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收回来的
“呵呵,萧兄近日可好?一别多日,我等甚为关心呐。”
这时,洪蒙走了出来,从不顾虑旁人指点。他步履大方,衣袂飘飘,朝着萧遥走去。这般景象,看得萧遥都傻了眼,想不到今日人人喊打的时刻,竟然会有兄弟前来相认。
“阿蒙,这些日子真*惨啊。”萧遥一见洪蒙,非常激动,毕竟都是元光城走出来的,并且关系不差。
“怎么?有你师傅在,谁敢欺负你?”洪蒙笑道,同时,他四处扫视,发现上清宫三位师尊,道宗两位师尊,还有那楚楚可怜的苏曼,都在大眼小眼地瞪着自己。他讪讪地冲着他们一笑,并不放在心上。
“问题就是,我这师傅太伟大了,抓着我不放我走啊。他还说有他年轻时的风范,真是瞎了眼,怎么会碰见这等不要脸的老头。”萧遥满肚子苦水,骂骂咧咧的。
“额——”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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