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足夔在众目睽睽之下侥幸获得妖王令,当下直接一头扎到飞魂涧中,躲在里面进行消化吸收。)
就在众人无所适从的时候,一个年轻男子出现在飞魂涧湖面上空,他看上去二十来岁,身形不算魁梧,但是他面带皇者之相,身穿游龙黄金跑,极其富有皇者特质。
“这是何人?竟然和吴皇有的一比,看来天下应当为王者,不在少数人,只不过各有际遇不同罢了。”五位师尊望见此人,却从未听闻世间还有这等年轻的人物存在。
欧阳寅哈哈一笑,继续挖苦东吴皇者:“于王方才之言果然不虚。这不,不知从哪里又冒出来一个颇为适合王位的男子,嘿嘿,这不是天意又是什么?相比之下,东吴储君与其站在一起,真是不堪入目啊。你看看人家那一身装扮,那一身气势,总是给人君临天下的感觉。至于东吴,老夫不必多言,想必大家都明白。你懂得——”
“哼,少在这里逞口舌之快,再敢胡言乱语,恐怕我这吴皇印手下不留情面,你也莫怪我无情。”
吴皇面色非常难看,先不说刚刚出场的人,是如何的气势逼人。单单是欧阳寅的数次挖苦讽刺,就让他在这飞魂涧颜面尽失。其实,一切都是自找,不过人心总是在他人身上找借口,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大抵人性便是如此。
“爹。我早就说过。欧阳寅这厮不可深交,你看看,他现在蹬鼻子上脸了。”储君吴显颇有怨恨之词。
只是吴楚连忙拦住吴显,莫让他多言。在这种情况下,吴皇已经是三面楚歌,所有人都在鄙视吴皇为人,而只有势单力薄的伏师族才肯与其合作。这样的情况着实不妙。
“咳咳,不知小哥何方人士?为何到这飞魂涧?我看你年纪轻轻,莫要在飞魂涧上丢了性命,还是速速离去吧。”
于王迈开步子。从容淡定。他只是猜想,这人兴许是某个大国的储君呢,若是不慎命丧飞魂涧,那么天下黎民百姓就会因此遭殃。
听得于王问话。那年轻人简简单单地看了于王一眼,见其为人深沉,但也气度不凡,冷言答道:“我的身份,你们不配知道。我只是来例行公务罢了,这一足夔伤人无数,实在该杀。”
“什么?这小子未免太过猖狂了吧?连于王等人也不配知道,感情世上高人总是这么装?逼?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啊!”
“慢着,他既然能够在此大放厥词。自然有着过人实力。兴许,咱们还真不配知道。”
“他要动手,像是在攻击一足夔——”
众多修者议论纷纷,皆是不晓得那龙袍男子的身份来历,不过谁也不敢鲁莽,只是任他行事。
“嘿嘿,这是一个地位很高的人,恐怕咱们对付不了。”望着飞魂涧上空的人物,凡天开口笑道。
洪蒙心中诧异,却是不大相信。难道这世上,还有比吴皇更尊贵,比于王更高贵的人?
其他人也纷纷摇头,根本不相信凡天的话。这时,凡天师傅呵呵一笑:“凡天所言不差。这厮的确身份地位不同寻常。只是,到底如何不凡。我们还看不出。兴许,那个结果太过出人意料了。”
熊浩摸着怀中的造化血碟,有些不服气:“难不成这造化血碟也奈何不得他?要知道,就算是吴皇印也只能将造化血碟震飞,而对其造不成伤害。”
“不是那个问题,先看看再说吧。”
大于族的阵营早就从湖边撤开来,免得被大战余及。看眼前的情况,一场大战即将在飞魂涧中展开,他们不得不撤开。
金袍男子踏空而行,来到湖中央时,慢慢从怀中拿出一个金光四射的小鼎来,此鼎瑞气缭绕,仙光喷薄,看上去像是仙人才能拥有的宝贝一样。
鼎浑身呈现金色,一丝丝金色光华流转,在空中逐渐放大,一道道磅礴道韵伴随着九天仙乐,飘渺无比,让人看不禁心醉神迷,巴不得自己也拥有一个。
他高高举起金鼎,但见放大之后的金鼎外围隐隐有一丝丝图画缠绕,这些图画形态各异,有飞禽走兽,也有妖魔鬼怪,像是包罗了万象,吞纳了乾坤,那气势好不惊人。
图画也随着扩散,逐渐在所有修者前面,形成万道霞光,只见各式各样得影响立刻显现出来,不但有人间生活百态,也有妖魔鬼怪的活动轨迹。
这是一个奇特的现象,每个人看的的,感受到的,皆是不相同。而他们,像是走入了幻境中,再也难以走出来。
“好厉害的法宝,竟然沟通了太虚幻境的道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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