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伦身边那一群小女生,再看看王魁和严棋在招待着别的客人。
过了一会儿,年伦终于应付完小女生,而朱心洁也去找东西吃,正好,严棋带着王魁站在台上巴拉巴拉的说着什么,无外乎就是一些感谢亲朋好友之类,什么谢谢在什么中有你的话。
“他还是订婚了,虽然不是结婚,可是还是在一月如期举行了。”年伦在人群后看着严棋说,朱心洁看了他一眼,是啊,原来是和岳洁的婚礼,现在忽然变成了王魁,这有一点像一个讽刺一样刺激着朱心洁的心,有时候该出现的还是会出现的,只是主角是谁就很难控制。很多女生因为婚前太作然后婚礼照旧新娘换人也是有的。
这一切本来和她是没有关系的,可是现在那个人是王魁似乎就变得和他紧密相关,朱心洁多多少少还是有些担心。
“爱情来了,挡也挡不住,我怀疑王魁把你那瓶多巴胺都吃了,所以她现在变成了一个爱情至上的疯子。”年伦笑道。
“喂,准备过年了,你回家过年么?”朱心洁话题调转问。
“嗯,后天的机票,你呢?还在三亚么?”年伦看着朱心洁,今天的朱心洁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长款礼服,拉直的头发,淡淡的妆容,年伦真觉得,今天自己应该和严棋一样穿着西装而不是制服。
“嗯,说好了要和二姨妈过年的。”说到这个,朱心洁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是滋味,一直以来粘着她的牛皮糖终于要走了,可是她却不开心……
“怎么了?你担心严棋对王魁不好?”年伦看着朱心洁有些失落,问。
“放心吧,那小子的个性我清楚的,他会好好对王魁的,况且,这不有你在么?谁敢欺负她呀!”年伦陪着笑脸,可是他不知道朱心洁此时此刻的心思。
朱心洁喝了一口香槟酒,问:“喂,你会不会唱歌啊,和我唱首歌怎么样?”
“我?不行不行,我唱歌跑调的。今天这么多小女生追我,万一我开口出糗了她们都跑了怎么办!”年伦拒绝着,朱心洁叹了口气,吃了块水果,看着人群,松下似乎往她这边走来。
朱心洁一口干了杯中的香槟,然后走到乐队旁边,抢过乐队的吉他,坐到了话筒前弹了起来。
跳跃的音符立马从她指尖传来,条约的音符让大家的情绪高涨,朱心洁很开心,唱着:“不必装蠢,做女人不应甘心去作花樽,把握青春,齐踢走保守理论……”
这首郑秀文的粤语歌《女人本色》让派对嗨到了极点,带着微醺的酒意,朱心洁用最高涨的热情演绎着这首歌,她觉得,只有这首歌才能代表她此刻的心情。
“请抛开,小姐的娇态,决意抗拒,把姿色拍卖,告诉你,女人永不说败,woo不修饰,显真的本性,不必虚惊,先生请冷静,告诉你,女人已起革命,let'sdoit!!!”
朱心洁的琵琶弹得很好,吉他当然也不差,整首歌用吉他伴奏,加上她完美的粤语,现场的所有人似乎都能感受到这种愉快。
她在台上看着大家,她终于明白了,她现在的年纪,是最好的年纪,有自己的资本和对这个世界完整的态度。自己的幸福不用屈就任何人,不用为了任何人变成自己不喜欢的样子。因为这世界还是很公平的,无论是谁,都会找到属于他的那个人,无论那个人在哪里,他都属于你。
女人就像猫一样,始终骄傲着。
无论是波斯猫,田园猫,还是野猫,又或者是流浪猫。每一种猫骨子里都有自己的本色,只有自己足够强大,才能征服强大的人。
一首歌完,掌声雷动,年伦在人群中看着朱心洁,他给朱心洁拍了一张照,那是朱心洁在小舞台上最美的样子,他最喜欢的样子。
年伦看着朱心洁沉醉在这样的音乐里,年伦心里的声音告诉自己,可能这个女人住进了自己的心。
这两个月来的相处,他们之间的默契渐渐的形成,现在的年伦在画一副在马背上手里拿着鞭子的侠女,侠女疾驰在路上,然而这个女子,渐渐的越来越像朱心洁。
当即,年伦决定,想办法明年过年的时候,把朱心洁带回家见自己的爹妈。
年伦这样美美的想着,就在他想去和朱心洁说话的时候,他看到松下走到了朱心洁的身边,年伦皱起了双眉。
年伦像侦探一样摸到了他们身边,鬼头鬼脑一本正经的站在朱心洁旁边,他背对着朱心洁。想偷听他们说什么。
看到这一幕的严棋和王魁都笑了。
“你说,阿伦到底喜不喜欢你姐?”严棋搂着王魁的腰笑着说。
王魁坏坏一笑:“肯定啦,我姐这么漂亮,漂亮的女人有男人对她好是应该的。不过我就不明白我姐到底什么心思。”王魁个性独立,但是心思不复杂,相比,朱心洁因为家里父母感情的问题,从小对婚姻和爱情有些不好的看法,导致她心思本来比常人重,加上之前被秀一伤害过,家里人都知道,朱心洁在对爱情的态度上有些迟钝和退缩。
“你去问问?还是我去问问阿伦?”严棋建议着。
“不行,你不了解我姐,我姐以前在感情上受过伤,她有点不相信男人,不过,我倒是真的要想办法……”王魁看着松下和朱心洁谈笑风生,而年伦像做贼一样默默的在旁边杵着就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