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姐说说,你两昨夜是否性福快乐啊?”
“幸福快乐?你指的是什么?”朱心洁是真的没听懂小才华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见小才华一个不乐意,皱起眉,说:“哎哟,少装模作样啊,咱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抹不开说的嘛,难得你两同屋住下了,难道真没发生点儿什么?”
朱心洁挠了挠脸,为难着说:“姐,你也会说啊,昨天坐了一天的车,我骨架都散了,能发生什么啊?洗完澡我就睡着了。况且,我扭伤了腰,他扭伤了脖子,我们两个半残废的,能发生什么事儿?”朱心洁知道小才华的意思这样回道,她也是直来直往的人也不藏着噎着,想起昨夜,自己还真没什么太大期望,而且是真的累了,坐的那一天车,简直要命。
可是朱心洁想了一下,气焰小了,小声说了一句,“而且,他也没要啊。”
小才华撇了一眼朱心洁,那种颜色就是朱心洁看年伦一样,就是在说她没用,小才华说:“我说你这人,你生活在远古时代的啊?他要你才给啊?你懂不懂现在的女人要在床上争取主动权。”
说道最后一句小才华的声音高了八度,朱心洁顿时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好在没人看过来,朱心洁连忙说:“我的姐啊,你小点儿声吧,你想让全世界都知道是吧?”
这种事情,两个闺蜜在房里说也就算了,可是现在在大庭广众总觉得很不合适。
小才华清了清嗓子,低声说:“不过你说得也对,昨天坐那一天车,受了姥姥罪了,我这骨头架也散得差不多了,等会得找个盲人给按按,你去不去?你两这筋骨,小胳膊小腿的,一看昨天就没少受罪。”小才华一边摸着朱心洁的手一边嘴里发出啧啧啧的声音,朱心洁说:“如果今天有人退房,我就搬出来住了,我两这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他也没正式追我,总搞得暧昧不清的,怪得难受。”
小才华急了,说:“别啊妹儿,好不容易才住一窝,你这鸳鸯可不能拆散咯,你看你两这般配得,除了我和小强也没别人能比你两登对了。”听到小才华这样说,朱心洁噗嗤一声笑了,和他们在一起真的很开心,那种浑然天成的幽默细胞真的不是别人能取代的。
“那小子也真的是怂,这么好一个女孩子,有啥害羞的还不追,急死我了!”小才华是真急了,忽然灵光一闪,诡笑着看着朱心洁,朱心洁被她笑得心里发毛,说:“你笑什么?”
“嘿嘿,姐来给你添点儿柴,保证你这把火烧得你骨头渣都不剩。”小才华笑着说,朱心洁冷哼一声,似乎对年伦不太抱什么期望,说:“得了啊,你给我留个骨灰吧,我还希望能活着回去。”
没过多久,两个男人回来了,凌小强又买了一堆吃的,似乎他的概念里,养个媳妇就该养得白白胖胖的。年伦回来的时候,朱心洁诡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小才华也哼了他一声,本来还只有朱心洁一个人嫌弃他,顿时被两个女人嫌弃的年伦才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是他觉得自己啥地位都没了。
吃的东西还真不便宜,主要是川菜对于两个东北人来说有点吃不惯,而朱心洁和年伦平时也是以清淡为主,一下子吃辣的也不是不行,只是有些呛。这一呛,反倒把年伦那堵塞已久的鼻子给呛好了。
年伦感觉到自己的鼻音终于没了,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感觉世界都清明的年伦高高兴兴的去买了单,凌小强看见了,也抢着去买,朱心洁看了一眼,觉得如果年伦在爱情这方面也这样就好了。
下午,他们坐猪槽船到泸沽湖上游玩。在天堂里什么感觉朱心洁不知道,可是现在他坐在船里,此时的那份宁静,远离了尘世的喧嚣,耳边仿佛再也听不到了车水马龙的嘈杂,人声鼎沸的热闹,甚至连一丝多余的烦恼也没有。
耳边只剩下水鸟的叫声,水波的流动。
撑船的是一个摩挲妇女,她摇晃着小木舟在宁静的泸沽湖上慢慢划过。此时的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一向呱噪的凌林夫妇也安静了下来,四个人在同一艘船上,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临近傍晚的时候,四人回到了客栈,小才华嚷嚷着要找个按摩技师按摩,朱心洁也觉得腰疼,两个昨天才认识的一南一北的两个女人不过一天就迅速熟了起来,两个人说着要去按摩。凌小强不放心,硬是跟了上来,朱心洁看了看年伦,年伦知道朱心洁的意思,只得说自己脖子疼,正好放松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