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那些烦心的了,说说你吧,狐子来了么?你说的那个什么落呢?”
朱心洁拿出手机看了看,点点头,说:“嗯,来了,明天中午1点,叫她们过来了,啊~也不知道准备什么吃的好!言落也怀着孩子呢,而且还有两个月就生了,要买什么呢?”
朱心洁有些不知所措,只记得言落喜欢吃咖喱,想着明天要不要准备点咖喱。
她打开微信,有一条年伦发给自己的微信,那是年伦给自己发的一幅画,上面画着个大大的月亮,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不过这几天已经习惯每天有年伦的问候,渐渐的朱心洁也开始和年伦说一两句话,都是些今天做了什么之类的。
阿真的头凑了过来,说:“阿洁,你会是个好妈妈吗?”
关上手机,朱心洁有点茫然,想着以前和言落的几次谈话,言落那种期期艾艾的样子,害怕自己做不好妈妈的神情,现在的自己总算是能感受到了,朱心洁反问自己:是啊,我会是个好妈妈吗?
在广东人眼里,喜欢在两张桌子上谈事情,一个是早茶桌,一个就是麻将桌。
那天早上,阿真早早给年伦发了个微信,说今天下午家里有活动,叫年伦过来帮忙,也给他一个展示展示的机会。
年伦还在床上睡觉的时候,看到这条信息,噌的一声掀开被子从床上弹了下来。
仔细一问才知道他们下午几个朋友约了打麻将,不知道要准备什么吃的,年伦对吃的还是很在行。风风火火的跑到超市,买了生菜熟菜,饮料啤酒爆米花,总之是他能想起来的,朱心洁能吃的一切东西,他都买了,出超市的时候,他看到了松下。
两个男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指着对方哦了半天,还是松下记性好,先认出了年伦。
男人之间少了很多客套,聊起最近的生活来,松下才知道原来朱心洁的孩子是他的,松下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年伦,大有一种自己吃不到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
“不说了,我先去准备啦!改天聊。”年伦拍了拍松下屁颠屁颠的走了,松下想了想,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
狐子,言落,这两个从来没见过的人初次见面倒是有说不完的话。朱心洁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比划着,因为狐子的中文很一般,很多音发不准,但是这些都不是问题。
看着言落的大肚子狐子说起妈妈经来就滔滔不绝,什么要注意的,要规避的,要叫她男人也注意的,朱心洁在一旁看着她有点陌生,知道狐子口若悬河,但是还是第一次见她用不利落的中文也能口若悬河。
“咦,阿洁,你不去听一下,你现在都快三个月了,言落完了就是你了,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阿真从房里走出来,把麻将桌推了出来说着。
这下言落和狐子的眼神落在了坐在沙发床上的朱心洁,那时朱心洁正在喝饮料,狐子愣了一下,问:“妊娠した?”
朱心洁愣愣的点了点头,狐子眨了眨眼睛,冲了过来,抓住朱心洁手里的饮料就扔了,说:“妊婦は飲み物のあなたを飲むことができないあなたは知りませんか?(孕妇不能喝饮料的你不知道?)”朱心洁心态那被狐子扔了的半罐饮料,说:“関係ないでしょう(没关系的吧?)”
狐子也是天生一副当妈的心,和言落交流还算有点障碍,但是和朱心洁说起来就比她大姨妈朱秀萍还语速惊人,像机关枪一样啪啪啪的把朱心洁打成了淘米的筛子。
“阿洁啊,你有了多久啦?预产期什么时候啊?”言落温和的说,和狐子比起来,言落简直就是淑女。
“嗯……我不知道,我算的预产期和医生算的不一样,我算着应该有差不多三个月,但是医生说两个多,我算着这娃是光棍节生的,但是医生说要快十二月才出来,一定是哪里发生了什么问题。”朱心洁打了个哈欠说。
“你精神蛮好的嘛,没有什么妊娠反应吗?”言落问。
“她呀,能吃能睡能打电动能唱歌,除了上次她吃榴莲过敏,别说吐了,我都没见过她说过哪里不舒服过,如果不是有那个彩超单,我觉得她的肚子一定是假的。”阿真拿着片瓜坐了下来,朱心洁说:“嗯,我也觉得蛮好过的,这个宝宝还蛮心疼我的,没有折磨我,嘿嘿~”
狐子狐疑的看了她一眼,问:“那你有没有发脾气?”为了能让其他人听懂,狐子特意说了中文,阿真先咋呼了起来,说:“当然有啦,发脾气摔桌子,上次自己梳子不见还吼我!”
“我哪有!”朱心洁撅着嘴说,看着阿真瞪得和铜铃一样大的眼睛气焰矮了一截,扭捏着说:“好吧,我就是声音大了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