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阿真伸头看了一眼朱心洁推的牌,叫了一声:“啊啊啊啊,早知道不和你们这堆孕妇打牌了,我现在没铜板了!”朱心洁见阿真这样,心里更高兴了,心想,叫你出鬼主意,现在活该了吧。
“不管啊,今天你要陪我们打完才算,谁叫你鬼主意多,哼!”朱心洁开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在广东有个说法,怀孕的女人打牌手气会比平时旺一点,虽然不知道真的还是假的,但是从开牌一来,胡牌比较多的,还真就是言落和朱心洁,狐子出牌谨慎也没放几次炮,可怜的是阿真,陪着三个妈妈打牌自己还得陪着笑脸。
阿真看着松下一脸诡异,说:“你!过来~”
松下刚还在灿烂的笑着,听到阿真这样说,愣了一下,指着自己问:“我?”
阿真点点头,说:“对,说的就是你!”
打牌打到红眼的阿真哪还管他是不是上司,现在松下在她眼里就是个死土豪财神爷。
松下悻悻的走了过去,阿真不客气的摸着松下的胸前,松下一紧张,问:“你干嘛啊!”
“借点钱用啊!那么小气干嘛!今天你自己要撞上门的,怪不得我啊!”阿真正说着,摸到松下裤子口袋的钱包,一高兴抽了出来,抽出几张毛爷爷递给她们几个,不高兴的说:“呐,换几个铜板给我!”
言落和朱心洁看着她哭笑不得,然后从自己抽屉里掏出了几十个铜板给阿真,朱心洁说:“阿真你记着啊,这笔人情债可是要还的啊!”说着看了看松下,递给松下一个眼色,松下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说:“看你这个倒霉样,我看难!”
牌桌上的人最忌讳的就是说不吉利的话,阿真又打了松下一下,说:“呸呸呸,童言无忌,一边坐着,不许说话啊!”
松下笑了一声坐在阿真旁边,阿真收了铜板刚想推牌洗牌,这时听到英姿从厨房传来的声音:“吃饭啦!”
一回头,看到英姿和年伦一人拿着两个碟子走了出来,比他们先到的,是一股浓浓的咖喱味。
“好香啊,是什么啊?”言落首先说,然后英姿把手里的碟子递给了言落,说:“是表姐夫煮的咖喱牛肉饭,我刚刚尝过了,好好吃!”
“是吗?那我要试试年伦的手艺。”言落结果碟子闻了一鼻子,说:“真的好香!”
“英姿你叫他什么?”朱心洁瞪着英姿说,英姿傻傻的把碟子又递给阿真,回道:“叫他表姐夫啊,有什么问题。”
“不许叫!”朱心洁勒令道,心里想,这还没怎么样呢,怎么年伦把自己家里人都给俘虏了,以后自己还有没有地位了?说着,瞪了一眼年伦,年伦闭口不言不做声,狐子刚接过年伦手里的咖喱,用胳膊碰了碰年伦,示意年伦过去哄哄朱心洁,年伦傻傻的点了点头,缓缓走过去把手里的碟子递给朱心洁,不敢说话,只得可怜巴巴的看着朱心洁,朱心洁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肚子是真的饿了,想着自己不吃,肚子里的也要吃的吧。然后还是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咖喱饭。
年伦看到朱心洁接了过去,心里高兴,刚想说什么,松下不高兴了,问:“喂,我的呢?”
年伦不高兴的说:“在厨房里啦!你自己去拿啊!”
“你和我去啊!”松下冲年伦挤了挤眼睛,年伦不理解他的意思,然后松下就把他拽到了厨房,说:“喂,你这样不行啊!”
“什么不行?”年伦问。
“我说你这么软绵绵的一点都不硬气,你这样哄她哄到什么时候她才原谅你?”松下开门见山的说。
“那怎么办?”
“软的不行用硬的咯,女人很吃这一套的!”松下色眯眯的说,年伦还是不解的问:“什么意思啊?”
“阿洁怎么会喜欢你这么个木头,你就不能等着天黑了亲一口直接推到吗?中国有句老话,床头打架床尾和嘛,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床上解决?”松下支着招,年伦想了想,似乎理解了一些,说:“不太好吧,她现在还怀着孩子呢!”
“你怎么这么笨啊,没叫你真来,就用你的温暖,温暖她的怒气,ok?”松下夸张的说,然后做了一个手势,年伦睁大了眼睛,说:“不太好吧,这里毕竟是人家阿真的家。”
“这倒是……嗯……那我就帮人帮到底,今天晚上帮你把阿真拐出去好了~”松下摸着下巴,一个计策浮上心头,奸诈的嘿嘿一笑。年伦看着他的样子,还是有些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