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要替娘娘多想些才是。”
崔公公见四下无人,压低声音道:“你猜的不错。这几日皇上确是为太子怂恿夏夷欢和沈爷比武的事不大高兴。刚刚批着折子又想起明日校场的事…便没有去锦绣宫瑛贵妃处…这不,就想起你家主子了…瞧这该来的运数,是挡也挡不住的。”
见乌雅沉默着,崔公公意味深长道:“君心如海底针,不论皇上是因为什么到了柳堤轩,对玉嫔娘娘而言,都是天大的好事,好事呐。”
寝屋
玉修罗酥手轻轻扳开宣离帝的手指,走到香炉前,划开火折子点起炉里早已经放置好的熏香,才一点燃,幽香已经燃起,满屋顿时充盈着让人迷醉的香气。
见宣离帝看着自己的动作,玉修罗含笑道:“臣妾初到宫里不久,也不知道是不是水土的缘由,每日睡的都不好,还好离开夏族前带了些家里惯用的熏香,臣妾每日闻着,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中,才能勉强睡的好些。”
宣离帝深吸着气道:“长春宫淑妃那里,也好用熏香。只不过…”宣离帝品味着屋里愈加浓烈的气味,“爱妃这里的虽然浓了些,但却让人欲罢不能,比起长春宫的,更得朕的心意。”
玉修罗收起火折子,嗔怒道:“皇上人在这里,心…还在长春宫么?”
宣离帝低笑着拉过玉修罗的手,“朕的心,一向是跟着人走,今夜就在爱妃这里,哪里都不去。”
边说着,大手已经摸进了玉修罗半开的领口,肆意揉搓着凸起的软糯,难以自制的深喘着。宣离帝早已经不是初尝滋味的少年,可此时此刻,却忽然急不可耐的想拥有这个女人。
——“烛火还亮着…”玉修罗想挤出身子吹灭燃着的蜡烛,可宣离帝紧紧缠着自己怎么也挣脱不开。
宣离帝贴着她的耳根哈着炙热的气息,“什么都不要管…顾着朕就好。”
玉修罗还来不及开口,身子已经被宣离帝压上,中衣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急促熟练的脱下,玉修罗仍他摆弄着自己,眸子暧昧的看着身上动作着男人,流光熠熠。
宣离帝看着她妩媚的眼神,喘息着道:“你有话要对朕说?”
玉修罗忽的推开宣离帝有些松懈的身体,灵巧的翻在他宽实的身上,发辫披散在酥白的肩膀,遮住了让人心神不定的山峰,红晕若隐若现,宣离帝掠开她的发辫,死死盯着她道:“爱妃好大的胆子,要对朕做什么?”
玉修罗攥住宣离帝的手腕,挑衅的俯身亲住他抖动的喉结,呜咽着道:“臣妾想…吃了皇上。”
玉修罗再热情,也是未尝禁/果的女子,宣离帝看着她生疏却炽热的动作,也是觉得有趣,轻抚着她满头精致的发辫,喉咙里低低笑着。
玉修罗顺着他的喉结慢慢滑下,听着宣离帝越来越重的呼吸,知道那根绷紧的弓弦一触即发,玉修罗暗暗深吸了口气,含住那处,宣离帝低吼一声按下她的头,命她包裹住,不住的动着。
宣离帝快慰舒爽的声响让屋外守着的乌雅也不禁红了脸,早已经见多不怪的崔公公笑了声道:“玉嫔娘娘不愧是夏族献来的极品女人,听着动响,就知道皇上很是受用呢,看来…柳堤轩后头的福气大了去,先提前恭贺柳堤轩了。”
乌雅忍不住回头看了眼灯火还亮着的里屋,见里头人影叠叠,赶忙又走远了几步。崔公公笑着背过身子,悠悠拂尘。
玉修罗忽的直起身子不再动作,手背蹭了蹭湿润的唇角,直直看着闭目享受的宣离帝。宣离帝睁开眼,沙声道:“累了?”
玉修罗甩开披肩的发辫,咬唇支身压着那处坐下,一贯到底忍不住喊出声,宣离帝喉咙又是一声低吼,指尖扣住玉修罗湿漉漉的手心,拼尽力气。
玉修罗落下滚烫的泪水,伏在了宣离帝汗湿的胸口,热流交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身子是疼,但并非是千锤百炼的自己承受不住的痛楚,该是哭自己的余生吧…玉修罗研磨着身体里的那物,含泪又笑出了声。
宣离帝伸手摸着她腮帮上残留的泪水,恍惚着问道:“你怪朕?你是不喜欢朕么?”
玉修罗抹去泪,唇尖吻着宣离帝的眼睑,“修罗女孤身一人到了皇上身边,自此就只有您一个亲人,但求皇上怜惜,护住修罗女一生。”
宣离帝微微愣住,翻身又将玉修罗压在身下,咬牙道:“你是朕的女人,朕自会护你,疼你,好好的疼你…”
玉修罗茫然的感受着毫无快意的动作,她不知道宣离帝是不是对每个女人都是这样,就算已是中年,他的力量还是让人惊叹,他毫无厌倦的重复着原始的动作,终于吼着冲上了最高峰,玉修罗身体一热,脉流潺潺不绝。
听屋里的动静终于止住,崔公公嗤笑道:“除了锦绣宫,皇上从未如此尽兴过,乌雅,别怪我没提醒你,自此柳堤轩可有的忙喽,你这个掌事姑姑,可得安排周全才是。”
乌雅脸一红,又是屈膝恭敬道:“多谢公公提点。”
宣离帝平复下喘息,才要起身翻开,臂膀却被玉修罗紧紧抱住不放,玉修罗涨红着脸抬头又亲上他干燥的唇,笨拙的探进他温湿的齿间,小心翼翼却又热情四溢的吮着不放。
宣离帝冷却的身体又渐渐热了起来,迎合上她的唇,沙哑道:“修罗女还要?”
玉修罗听他唤起自己的名字,双褪盘上贴和着道:“修罗女不知道今夜之后皇上几时会再来,一夜自然要当做几夜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