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人群,火光更加的亮了,赵若馨小心的朝中间瞄过去一眼,就这一眼,她顿时就震惊得连假装抽搐都忘记了。
只见人群中间有一口大水井,大水井上方竖着一根很大的木桩,木桩上面正捆绑着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在山下被她坑了两次的李和政。
此刻李和政正被捆在这根水井上方的木桩上面,全身上下都被拔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根金灿灿的大裤衩,烈烈寒风中,飘飘的雪花打着璇的跌落在他细嫩白净的肌肤上,肿成猪头的脸上,一双嘴唇都已经冻成了青紫色,老远就能听见嘚嘚嘚牙齿碰撞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
妈呀!这也被虐得太惨了吧!我的太子,姐对不起你啊!
赵若馨愧疚不已。
……
话说楚阳王府,诚王已经焦急得脚都磨出了血泡,从屋子走进花园,又从花园走到屋子,就这个简单的动作,他已经做了整整一天。
随行的两个心腹侍卫牛大肠和黄毛狗就这么站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喘。
入夜了,王府的婆子带着一群小丫鬟送过来了很多丰盛的饭菜,临走前说道:“王爷,我家王爷让奴婢传话,还没有贵人的消息,今天就不陪王爷用餐了,军务繁忙,让王爷早些用餐,回头要是有了消息,我家王爷会第一时间来通知王爷。”
贵人,即便是在王府里,都是这样的代号,除了寥寥几个人,没人知道这个失踪的贵人就是当朝的太子!
“妈的,赵忠这个狗日的是吃屎的不成,都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为什么还没有找到成儿,老子的成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李镇国要他偿命!”
诚王直接爆了粗口,掀翻满桌子的美味佳肴,就差提剑去找赵忠血拼了。
旁边的牛大肠和黄毛狗对视一眼,牛大肠肥硕的身子猥琐的耸耸肩,上前一步,说道:“妈的个巴子,王爷,依卑职看,这事明显就是那个赵忠整出来的。”
诚王早就习惯了牛大肠这个砍头之前都要说一声‘妈的个巴子’的口头禅,反正他也不是什么书香门第出来的人,没这些穷讲究,反而王八看绿豆对了眼,要不怎么也不会满皇宫的高手,就点名挑了牛大肠和黄毛狗这两个极品做了他的贴身侍卫。
诚王皱眉:“哦?这话怎么说?”
牛大肠道:“王爷您想啊,明面上您是来宣皇上的赐婚圣旨,可您掌管着密谍司和御史院啊,赵忠自己安排这一次太子失踪的事情,让您以为楚**本就是乱透了,还是和十八年前的蛮夷之地没什么两样。
只要在您心里留下了这个印象,回头只要王爷将这里的所见所闻告知皇上,一来,皇上会觉得让赵忠继续镇守在这里非常有必要,可保大荣一方安宁,说不定还会将楚阳王这个王位来个世袭,二来,皇上见楚阳乱世,不仅不要赵忠的赋税,说不定还会让赵忠要钱给钱,要人给人…”
满脸络腮胡子的黄毛狗也上前说道:“是勒,是勒,老牛说得在理,我要是赵忠,也会这么干,这完全就是百利而无一害。”
“该死!”
诚王捏紧了拳头,完全是怒火中烧,不过只是短短几秒钟就恢复了理智,说道:“你们这么说有什么根据?”
牛大肠道:“王爷,不妨告诉你,上午的时候,就在您离开之后,卑职又潜回去偷听了来,妈的个巴子的,你猜猜被我听到了什么?”
“你听到了什么?”
“妈的个巴子的,原来赵忠那厮根本就没动用精兵强将,用的都是城司营这种守门的货色,您说太子怎么能找回来?还有,卑职早就打听好了,在整个楚阳,敢劫走太子,有能力到楚阳王府来行刺的只有三个势力。”
“哦?哪三个?”
“楚阳以西五百里的苗部,以南的六百里玉江边上的蛮部,还有就是处于中间地带的山匪流民部落。”
诚王也是关心则乱,听牛大肠说得有鼻子有眼,顿时就急了:“那赵忠还假惺惺的派人找什么找,为什么不直接派大军过去问这三个部落要人?”
牛大肠道:“妈的个巴子,赵忠没有出兵,所以卑职才猜测这事儿就是赵忠干的。”
“哼…”听到这里,诚王终于是动了真怒,“他赵忠尽然敢如此儿戏,本王和他没完,你们两个去叫人,本王现在就要他出兵,他要是敢再和本王打马虎眼,本王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和他赵忠同归于尽!”
牛大肠鬼鬼祟祟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虎符,嘿嘿奸笑道:“不用拼命,不用拼命,卑职早都替王爷准备好了,只要王爷一声令下,卑职立刻就去铜鼓关调兵,铜鼓关地处苗、蛮、流民三方势力中部,王爷现在下令,就凭卑职的脚力,不等天亮,卑职今天晚上就能让他们三方势力大军压境,等明儿您一觉睡醒,太子就出现在您眼前了!”
诚王眼睛一瞪,老怀大慰,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吩咐道:“柳疾风,毛大力,着你二人传本王命令,调集铜鼓关三万驻军,兵分三路,分别攻打苗、蛮、流民三方部落,明日天黑之前,一定要救出太子,不然,你二人提头来见。”
“是…卑职领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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