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粮食的船可就更不好走了。
因此,李邛担心军粮运往京城的事情会受到耽搁,这才快马加鞭入益州城,本来刚一进城他准备去找知府杜康德说明此事。那曾想刚刚才到益州,顿时又听见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
探子来报,说直至今日,益州府的驿站粮仓里尽然一颗粮食都还没有收到,万般打听,才知道尽然是这个叫做仁南银行的东家在背后捣鬼,尽然把全州各县的粮食都全部提前收完了,明明两百文一旦的粮食,现在尽然坐地起价,要六百文一旦,所以李邛和秋平公主才会出现在仁南银行对面的酒楼上。
“咳咳...”
李邛轻咳,一张微微有些蜡黄的脸只是淡淡的扭头向赵若馨逃走的方向扫视一眼,平静的说道:“此小人尔,语言粗俗不堪,口口声声以大人自居,想来应该是益州府的一个败类,此种人最好面子,绝对不肯吃亏,他肯定会带人回来的...”
“真的?嘻嘻...”秋平公主莞尔一笑,“那咱们就在这里等他,哥...一会儿你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这个狗奴才,尽然连咱们朝廷的军粮都敢伸手,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李邛轻轻点头便不再说话,面色冷漠,一双涣散的眼眸打量着余晖笼罩下的益州城,初春的风带着些许泥土的气息,吹得他宽大的衣袍微微拂动,他淡淡的咳嗽声在柳河巷时而响起,那个酒楼上倒影下来的影子被夕阳拉得很长,远远望去,夕阳下的李邛全是萧索的孤独之感。
秋平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话:“哥...刚才那个狗官说秋泥煤,泥煤是什么东西,是不是骂人的话?”
李邛摇头。
“哥...他说要打断我第三条腿,可是我没有第三腿啊...”
李邛淡淡一笑,依旧摇头。
“哥...他说要把我打到生活不能自理...那得有多惨?”
“哥...他说要把我打到父皇和额娘都不认识我...”
“哥...你要给秋平报仇...把他说的话全都还回去...”
“嗯...”李邛轻恩,“等...”
.......
夕阳已经渐渐落了下去,夜幕降临,马车哒哒的跑出了两条街赵若馨才敢掀开车帘向后面看去,没看见那两个与众不同的公子追过来,她这才扶着胸口大大的喘气:“妈呀,真是倒霉到姥姥家去了,那两公子肯定是益州的地头蛇,差点闯了大祸...”
前面赶着马车的游小江接话:“那咱们还回去收拾他们吗?你说了要回去叫人...”
“收拾?”赵若馨的很鄙视他的语气从后面的车厢里传来,“收拾个毛啊!咱们两个都是通缉犯,你丫的要是不怕暴露,就自己去收拾去,这里可是州府,可不是咱们那个秋霜县那样的小地方,姐现在有了正式的文书,曹达和毛裘林那几个就是有心思也不敢动咱们,可是这里不一样啊,只要稍稍一不注意,直接就有人将咱们在这里的事情捅到赵忠哪里去,你信不信,赵忠分分钟就会过来灭了咱们两个...”
游小江道:“那你刚才还很嚣张的让人家等你...”
“草!狠话都不放两句,那也太窝囊了吧,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
“电视是什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