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樊逸飞拉到一边,“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会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你要是不想翠儿被娘的手下,哪天弄死之后,抛尸在荒郊野外,就最好管住你的性子!”
对于她的劝慰,樊逸飞只是淡淡一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转移到了馨予身上,“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放着馨予那么好的女孩不要,在这里大放厥词。幸福是需要自己用实际行动去争取的,像你这样前怕狼后怕虎的,到头来只会成为他们手中的棋子!”
这一点,樊逸飞很是清楚,陪着父亲南征北战这些年来,他也看透了官场的黑暗。将士们在前方浴血奋战,那些文官在朝廷之上,结党营私。今天参你一本,明天参他一本,到头来不知道有多少,真心诚意报效朝廷的人,被革去官职。如此的朝廷,本就是适者生存,可自己天生就不是吃这碗饭的人。
就算皇上革去了自己官职,在寻求终身幸福的道路上,他也不会退缩。抱着这样的心思,像凌天这样的,做起事来畏首畏尾,只是一味迂腐的服从爹娘的安排人,又怎么会让他看得上眼。既然如此,说话语气上面自然不是太好听。
他的举动在樊逸飞看来,根本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不错,自己是没用,看见馨予在别人的身边,自己只会生闷气,一点办法都没有。那是因为自己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在爹娘面前,就算再这么闹腾,那最终的结果还是得乖乖认命。
不为别的,只因为他们生来就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不一样,不是只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就能够成就美好姻缘的。他们的婚姻,往往会成为政治上的工具,不管你喜欢的,还是你不喜欢的,只要她的背景合适,上面的人满意,那就行。
“我懒得跟你说,免得我引火烧身,今天我可是偷偷跑回来的。没想到,你却无意中叫了那个老家伙,我要是现在再不撤,回头可就有得我受的了。如果是兄弟的话,爹娘那待会帮我说一下,我先走了。”一转眼便没了踪影,只留下了一张字条给馨予。
馨予当着白狐的面,把字条扔出了窗外:“不管上面写的是什么,我都没有兴趣知道!”
白狐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吭声,毕恭毕敬的走到樊将军面前:“樊将军,看来今日特地为我们准备的晚宴,我们是吃不下去了。多有打扰,还望见谅!这样,我们各自回房,您还是吩咐下人为我们准备一些,简单的饭菜便是。至于这里,还是留给你们处理家务事,不知道樊将军意下如何?”
听到客人如此客气的请求,他又怎么可能不答应,大手一挥冲门外喊了一声:“韩管家!”韩大管家便应声出现了,速度之快让人不得不感叹,将军府的奴才都如此的训练有素,战场上又岂有不赢之理?
“老爷,奴才在,不知道您有什么吩咐?”韩管家这会,认认真真、卑躬屈膝的站在他们面前,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可不想如此混乱的局面,再出什么乱子。如果真的再有什么事,莫说主子会不会把他扫地出门,单单是他自己,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把他们带回客房,吩咐下去,准备一些可口的饭菜,给他们送进房里。记住!他们的安危,你必须保证,如果他们几个有丝毫的闪失,你就提头来见!”樊将军的话,分明是话中有话,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出来了,韩管家不是傻子,又怎么会听不出来?乖乖的带着白狐他们几个下去了。
魏大夫拽着翠儿的手也想离开,不曾想樊夫人发话了,“慢着!”
“怎么?夫人还有什么要交代老夫?”魏大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她,他根本不怕眼前这个女人敢怎样为难自己。樊逸飞的伤虽然已经被自己治的,好的七七八八了,可是并不代表他就完全恢复了。用他儿子日后的健康,来交换翠儿今后的自由,这样的交易,就算樊夫人再笨,想必也知道该怎么抉择吧?
“魏大夫,您老人家觉得就这样把翠儿带走,合适吗?一个堂堂的将军府,是你要来便来、要走便走的地方?要走可以,把翠儿这个贱丫头留下,我们绝不为难你,可若是您老人家执意要带走她,就不怕怪我不念及往日的情分了!来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