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也是如此,我们三房不管是谁,想咋花钱就咋花钱,想跟谁做生意就跟谁做生意,其他人,不要自当是个人,跑过来指手画脚,那只会是自取其辱,让自己难堪!”
禾早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神情冷凝,小下巴抬着,确实能够唬得住人。
禾橘儿就被唬住了。
七宝也被唬住了,他乖乖地坐在那里,大眼睛眨巴着,敬畏地望着禾早,一动也不敢动。
禾橘儿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又委屈又愤怒,朝禾老三告状:“三哥,你听听她说的话,这个死丫头……”
不等禾老三接话,禾早就冷冷盯着她:“还有,我们敬你是长辈,所以对你百般礼让,让你在我家嚣张放肆,任意骂人不还口,但是,如果你执意要拿长辈的身份来压我们几个小辈,一句一个死丫头,死小子,没有做长辈的样子,那就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以后是真的不欢迎你上门了!你敢踏进来一步,我们就拿扫帚把你轰出去!”
没有想到禾早竟敢对她这样说话,禾橘儿倒吸一口冷气,再看到三房几个孩子齐齐对她怒目而视。她就红了眼眶。
她看看震惊没有反应过来的禾老三,大哭道:“禾老三,我要告诉爹娘你纵容你家禾早欺负我!”
说着就往外跑。
禾早拔高几个度的声音在后传来:“哼,也真好意思,她比我足足大五六岁,好意思说我欺负她,明明是她欺负我!”
禾橘儿恼怒地跺跺脚,往外跑的动作更快了。
等到她离开了,三房的屋内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禾老三轻咳一声:“早儿啊,你……”
四宝忙抢先说道:“原来早儿,你给宰大爷家买山羊是这个用意啊。”
禾早微微笑着点头:“这招咋样?”
四宝想了想,然后诚实地点头:“太嚣张了些。”
禾早就掘唇一笑。
禾老三的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兄妹俩再打什么哑谜,他半点也看不出来。
柳会与禾春儿却是猜出来了,脸上都带了笑容。
四宝就对禾老三与陈氏解释道:“爹,娘,其实咱们家刚开春就又放火烧山,又养鸡鸭猪羊的,闹得动静太大了,过年的时候,已经很多人都上门朝咱家借钱了,虽说后来被呆管事唬住了,但咱家现在又这老大的动静,谁也说不定会故态复萌,就像是我小姑刚才,所以,早儿就故意去买宰家的山羊,还给了老高的价,表面上看是咱们好欺负,实际上却是给人下套呢,就等人来了显显威风,把人再次给唬住!”
他顿了顿,摸了摸鼻子,似乎有些不好意思说下边的话,声音也有些低:“我奶和小姑第一个上门,所以就被禾早拿着作伐了。”
其他人也才明白。
陈氏犹豫道:“这样做是不是太偏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