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她是跟了禾老四去县城过好日子去了,再回娘家也太丢人了,禾老三想了想,就给她租了县城最北边的房子,又与禾老四说了声,让他不要只顾着生意,把家人都给忘了。
明知道家里是这种情形,他第二天还去出摊就不对。
禾老四一听,就急了,摊子胡乱一收,忙忙去了县北边。
禾老三一口气交了三个月的租子,院落比那边的更大些,条件更好些。
禾老四要给他钱,他却摆手,说是就当是为了尽孝吧,反正他今天来是预备给老两口租房子的。
但是,禾橘儿又割腕了,这房子是租不了了,老两口不挪窝,就让老四他们挪窝也是一样的。
禾老四又说自己中午会去接五宝,一家子现在暂时在这边住着。
跑的了和尚,跑步了庙。
禾家烧饼在县城很有名,禾老太太如果要找他很容易。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禾老三知道陈氏为这些事烦忧,就没对她说,但是却特意找了禾早来商量,想让她给出个好主意解决掉四房的麻烦。
禾早却一针见血:“这事麻缠得很哩,我奶对我四婶有偏见,这偏见有时候一辈子也不会消哩,我看让我奶喜欢我四婶,难!”
禾老三就愁得抓抓脑袋:“你说这婆媳咋就不能好好相处哩,总是要吵吵的……”
赵氏比陈氏刚强,与禾老太太对吵过,禾老三也是看在眼里的。
禾早就一晒,有禾老太太那样的婆婆,有马氏那样的儿媳妇,天下的婆媳能成一家子,那就奇了怪了!
不过,她却若有所思:“我总觉得我奶不喜欢我四婶是有原因哩,要解决掉四房的麻烦,就得从这个原因着手……”
她说的就是赵氏早夭的那个孩子。
禾早总觉得孩子早夭一定与禾老太太有关,后者心虚,才会看赵氏百般不顺眼。
但是,她却不想去揭穿这件事。至少不是她去揭穿!
禾老四与赵氏明显是不知情的,如果知情后,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禾老三也是木头人一个,不管家里闲事,对她说得一头雾水。
禾早干脆摇头:“没办法。”
禾老三这才不死心地离开。
禾老二是当天下午,喝得醉醺醺的来到了三房。
因为他的缘故,导致禾小姑遭受了一个女人最悲惨的经历,甚至差点自杀。
禾老爷子与禾老太太心里都是怨他的。
禾老三这几天也没搭理过对方。
那晚他喝的太醉,甚至都没有去找人。
其实,说起来,禾老二也挺委屈的。
他不是不愿意去找,实在是那天喝得太多了,啥都不知道,咋还能知道人丢了呢!
再说,他们二房也出了人了,刘氏跟二宝去找了一个晚上呢。
禾老二第二天醒来后,知晓这事,就先出了一身冷汗,厚着脸皮去了县城,却遭了闭门羹。
禾老爷子与禾老太太都不愿意见他。
禾老爷子甚至还说了一句:“这里用不着他,让他回去应酬喝酒去吧。”
禾老二当时都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