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四宝则沉稳地问:“阿澈哥,都需要什么,你吩咐。我去弄来。”
阿澈便想了想:“不需要太多,就是一些比较少见的中草药。”
说着他说了几个药名。
四宝记下,换了身衣服就要出去:“这些黄大夫那里铁定没有,我现在就去真镇上买回来,熬好了给我大姐洗脸。”
阿澈说的是三个方子,一个方子是洗脸用的,一个是外敷的,还有一个是内服的。
陈氏嘱咐一句“小心”,就忙让他去了,又让他看到禾老三与禾早,就让他们赶快回来。
阿澈便又用干净的水,小心翼翼洗禾春儿脸上残留的药渣,既然要用他的方子,那就不需要黄大夫的了。
禾春儿语气很微弱,但声音中带着浓浓的期盼与不确定:“阿澈哥,真能治好?”
“能!放心!”阿澈一直练武,倒是很习惯去处理伤口,给禾春儿擦拭脸上药渣的时候,动作很轻柔,还利索,比陈氏弄起来还要让人感到舒服,禾春儿基本没觉得碰到了伤口,心里对阿澈就更多了几分信任,轻轻点头:“谢谢。”
“睡吧。别想那么多。”阿澈的大掌轻轻盖在她额头上。
也就奇怪,他这个简单的动作做出来,禾春儿还真的觉得自己累了一样,慢慢阖上双眼,睡了过去。
借鉴禾早的经验,阿澈拿了冰块,先帮她敷脸。
冰块既然能消肿,那脸上的烧伤也是一样的,那些红肿先消去就好。
禾早与禾老三很快就赶了回来。
他们今天与呆管事谈得很顺利,对方答应将一部分山药运到京城,请有名望的太医帮着看看,然后再帮着宣传宣传。
回来的路上,禾早心情很好,仿佛已经看到大笔的银子哗啦啦往自家口袋里落的样子。
她特意买了些吃食,准备回来家吃点稀罕的。
谁知道会发生这种事。
禾老三也很心焦,忙忙赶回来,就先看禾春儿的脸。
四宝刚把药买回来,陈氏亲自去熬药。
所以禾春儿脸上此时没有敷药,红肿的,破皮的,看得一清二楚。
禾老三当即眼睛就有些红,站起身,一言不发往外走。
走到院子当中,就顺手拿走了一根棍子。
那个架势很吓人,其他人都不敢吭声。直到看到他拿了棍子,陈氏才赶忙跟了上去:“暧……”
禾老三不理她。
禾早就忙叫四宝:“四哥,你快跟去看看。”
四宝不用她说,就忙跟了上去。
禾早觉得不放心,嘱咐阿澈与七宝都操心些,自己就也跟了过去。
到了老宅家,家里已经热闹成一片了。
禾老太太站在院子当中,冲着禾老三嚷嚷:“你妹子做啥了,啊,你要打死她,拿着一根棍子可真是吓人!你今天要打死她,就先来打死我!”
她说着就往前挺了挺脖子。
禾老三有些无奈,将棍子放低一点,好声好气地劝道:“娘,这橘儿不管不行了,你看看她现在成个啥样子了啊,我春儿,那是你亲孙女,你瞧瞧现在成啥样了,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橘儿她今天敢对亲侄女下手,明天就敢对你们二老下手!不管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