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番话后,阿澈就先起身去了宫里。
禾早心里很是割舍不下,害怕阿澈会担心,也不敢让他知道,自己则带了季辉季月他们去了城外,等在那里。
不知道等了多久,才终于看见阿澈一行人轻骑简行的从城门口奔出来,禾早站在马车上,垫着脚尖看着望着,那一队轻骑很快就急速驶过了官道,往前方奔去了,一直到快不见人影的时候,春晓才轻声:“郡王妃,咱们回吧,再不回天就要黑了。”
禾早咬着唇,又痴痴望了一会儿,才不舍得钻进马车里,语气泱泱地说道:“回吧。”
季辉便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回去,自己则骑着马护着马车。
禾早并不知道,在她坐回马车的时候,阿澈也正好拉紧了缰绳,反身看向了禾早所在的地方,隐约能看到有一辆马车,细细看那马车的颜色与标识,似乎就是禾早常坐的那一辆。
阿澈就皱着眉,若有所思。
身边的百川有些疑惑:“郡王?”
阿澈伸手指了指那个方向:“百川,你去查一下那辆……”话说到这里,他又突然停了下来,迟疑半晌,终于摇头:“不用了,我们走吧。”
一行人快速消失在了黄昏中。
时间呼呼而过。
转眼,已经是阿澈离开后的三个月后了,这时,已经度过了最热烈的夏季,转眼来到了收获的季节,一切都生机盎然。
姬阮阮思忖着上次自从上次见到禾早,就好几个月没有见面了,再过十来天就是自己的婚期,她还指望着对方给自己讲讲经验呢,所以就先去禀告了母亲,正好遇上了姬阮玉。
姬阮玉听说了她的来意,就露出了奇妙的神情:“你是要去看望禾早?”
姬阮阮就看他一眼:“你也跟着那起浑人学了,她现在是郡王妃,你也该叫个尊称啊,还是禾早禾早的叫着,一听就是不尊重!”
姬阮玉却是个性情乖张的,闻言便冷哼一声:“我姬阮玉可不是个趋炎附势之人,我以前叫她什么现在还叫什么,不会因为她被封了郡王妃就改了称呼!倒是你这种在她成亲后改了称呼的,典型的攀龙附凤!”
姬阮阮就皱眉,沉思半晌,然后点头:“你说的倒是有道理,我与早儿之间的关系,自然不是一个称呼就能更改的,而且早儿此人也是极有个性主见之人,怕是对这些称呼全不看在眼里!”
姬阮玉就微微一笑。
姬阮阮便问道:“你刚才是想说什么?”
“这个嘛,”姬阮玉摸了摸自己的薄唇,轻声一笑:“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他的笑容太过神秘,弄得姬阮阮也神经兮兮起来。
等到了禾府,姬阮阮几乎是经过了过五关斩六将才算来到了禾早的闺房。
她一进门,连人也没见着禾早,就大着嗓门埋怨道:“禾早,现在来见你一面可真是困难啊,一层层的人在外面把守着,我说也没必要吧。自从上次顾府请你去赴宴之后,你的大名可都传出去了,尤其是慎郡王为了你都特意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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