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才不怕什么厉鬼!”严孝斌激动起来,“我乾元宗全都变成了厉鬼才好,才好找仇人索命,才好报复那些欺压我们的人……”
“哟!严孝斌你这倒霉蛋想要报复谁呀。”酒楼中走上来五个带剑的年轻人,冲着严孝斌指手画脚道:
“大殿地板擦完了没有?水缸里的水都挑满了没有?茅房都清扫干净没有?你要是敢躲在这里偷懒,回去小心挨鞭子!”
“我看这呆子肯定又跑去那座闹鬼的海岛上面找他的死鬼师父哭诉去了。呜呜呜,师父我好惨啊。呜呜呜,师父你赶紧变成厉鬼给我报仇吧,呜呜呜……”
“不准你侮辱我师父!”严孝斌借着酒劲“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我父母双亡,是师父把我带上了乾元宗,给我饭吃,教我练剑……你们可以欺负我,但是不准侮辱我师父!”
“哟!你小子还真是酒壮怂人胆啊,想造反吗?”五个年轻人中为首的一名白脸青年不屑的撇撇嘴,轻蔑的说道:“也只有你乾元宗那种无能的师父才能教出你这样的怂包徒弟。你师父和你们乾元宗那群废物要是有本事,怎么会被人一日之间杀得干干净净?”
“可不是吗?早知道乾元宗实力那么差,我们宁海剑派早就应该动手灭了他们。”旁边一人帮腔道,“白白让他们占着龙凤山那么久,真是王-八吃大麦——浪费粮食。”
“你……你敢辱我师门,我……”严孝斌一张脸涨得通红,气得浑身发抖。
“我就辱你师门了,怎么着?”白脸青年冷哼一声,接着辱骂道:“不光你们乾元宗个个是废物,还有那坤玉宗也个个是贱-货。只恨掌门没有早点带领大伙儿打上龙凤山,要不咱们师兄弟也能一人分一个坤玉宗的小-浪-蹄-子……”
“住嘴!”严孝斌狂怒之下,一巴掌朝白脸青年挥过去。
“你敢跟我动手?”白年青年不闪不避,站在原地好整以暇的看着严孝斌,讥讽道:“我就站在这里让你打,你动我一根毫毛试试?”
严孝斌一只手掌停在空中,剧烈的颤抖着,却没有继续打下去。
白脸青年踏前一步,伸长了脖子,歪着脑袋把脸凑到严孝斌巴掌下面,不断的嘲讽道:“你打呀!有种你就打呀,老子把脸放在你面前,看你敢不敢碰一下?你打呀,你怎么不打了?你不是灌了几口猫尿感觉自己挺有种吗?怎么不打了,有种你倒是打呀……”
“啪!”一声巨响。
白脸青年“噗通”一下趴在了地板上,晕死过去。
欧楚阳收回手掌,若无其事的继续喝酒。
“呛!”“呛!”“呛!”“呛!”后面四个青年同时拔出剑来,指着欧楚阳怒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动手打我们宁海剑派弟子!”
“今天是我乾元宗祭祀大典,我不想杀人见血。但是你们再敢用剑指着我,便不要怪我辣手无情了。”欧楚阳冷冷的扫视着面前四人。
“哼!好大的口气,在我龙凤山下,岂能容你猖狂!”一名胆大的青衣青年大声喝道:“报上名来,宁海剑派不杀无名之辈。”
“我的名字,你们不配来问。”欧楚阳突然出手,剑光蓦然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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