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道:“你……你……”
“嫂子,我这段时间跟在游哥身边,发现他人真的好仗义,我好想跟他混,看在我少了一根手指的份上,我求你帮帮我”
说着,他就要朝乔松磕头,吓得乔松立马从位置上站起来,忙伸手扶他,“你别这样,先起来再说啊”
劝了好久,billy终于肯站起来,他对乔松千恩万谢,还夸奖道:“游哥有你这样的妻子真的是有福气啊,嫂子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你,你给我的感觉就很不一样……”
“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当他越来越朝自己靠近时,乔松立马向后退,还打断他的话,“你的事情我会和游哥说的”
“谢谢谢谢”billy还是站在原地不肯走,他一时高兴,没忍住说了很多,由于两个人靠得近,他身上的酒气让乔松很难受,但只好忍着听他说下去,“嫂子,我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好喜欢你啊,你知道吗嫂子,你就是我喜欢的类型,长得好看,又文文静静的,我……”
说着,他突然一把抱住了乔松,吓得乔松叫了出来,她连忙推开他,他跌倒在沙发上,说了几句下流话后,又站起来扑向乔松
乔松来不及躲闪直接被压倒在沙发上,随之男人灼热的吻铺天盖地地覆在脖颈处,乔松使劲儿踹他,咬他,billy痛得站了起来,当想要再次倾身而下时,门忽地被打开,不一会儿billy被人踹到在地
还没有看清谁把自己踹到在地时,狠狠的一拳已经砸在脸上,billy感觉热乎乎的东西从鼻孔流出,他抬手摸了一下,原来是血!
这一拳打得不轻,霎时就把billy打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失态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逃之夭夭时被阿进一脚踹飞出去
阿进揪住billy的衣领,一下子将他拎起来,推到墙上,当他要跌倒时,阿进拽着他的头狠狠地往墙上撞去,又愤愤地拳打脚踢很久,直到billy完全趴在地上动不了时,阿进又一脚踩在他的背上,气愤至极,“你居然敢搞嫂子!快给嫂子道歉!”
billy已经和一坨烂泥一样摊在地上了,阿进朝他腰上大力踩了几脚,痛得他叫了出来,“好、好,我道歉,嫂子、嫂子……”
他连跪带爬地走到乔松脚边,哭丧着脸,“嫂子,对不起对不起,我今晚喝多了,我糊涂了,你原谅我,嫂子,我错了”
乔松别开了脸,她冷漠道:“我不想看见他”,说完,她直接起身就走
billy转身向阿进求饶,阿进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求我有什么用?要是被游哥知道你搞嫂子,你说……”
“别,别告诉游哥”billy霎时害怕起来,他跪着走到阿进脚边,拉着他的裤脚,连连求饶:“千万别告诉游哥,我可不想又断根手指,不,我不想断手断脚,只要你不告诉游哥,我以后都听你的,哪怕给你舔鞋底都行”
阿进掀起眼皮看他,笑了笑:“你是想让我骗游哥吗?”
billy愣住了,他一时说不出话,随即,才慌道:“总之,阿进哥,我喊你爸都行,总之你千万别告诉……”
刚好,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游哥就已经站在了身后,见到billy跪在阿进脚跟旁,不由得问:“怎么了?”
阿进推开了billy,当听到阿进如实说出今晚的事情后,billy顿然整个人都不好了,他立马爬到游哥脚边,哭丧着脸,“游哥,对不起,我今晚喝多了,不小心犯错了得罪了嫂子,我……”
游哥低下头,幽幽地望着billy,眼神一点一点冷峻,“没想到你胆子很大呀,我还活着呢,就开始搞我老婆了?”
“不、不是的,游哥,我错了……”
游哥一脚踹开他,“阿进,先把他关起来,我暂时不想见到他”
阿进应了一声后,无论billy怎么哭着喊着,他直接把人拖走
卧室里
乔松使劲儿拿毛巾擦着脖颈,反反复复地擦,很快脖颈处都变红了,她照了照镜子,还是觉得很脏,重新拧干毛巾继续擦
当她要擦第三次时,游哥推门走了进来,她迅速警惕性地拿毛巾捂住脖颈,不安地低着头,不敢看他
游哥看了看洗手池里盛满了水,又看了看她手上紧紧抓着的毛巾,料到发生什么,但他故意岔开话题,笑了笑,温声道:“我以为睡了”
乔松瘪瘪嘴,恍若未闻,依旧拿毛巾擦脖颈,游哥朝她走去,她下意识退后,游哥一惊,沉默了一会儿,说:“今晚的事情我不怪你,那个人我会帮你教训他的”
乔松还是不理他,抓着毛巾的手还是很用力地擦,他又朝她靠近一步,她又往后退去,他继续往前走,最后她无路可退,直接想绕开他走开,但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
“干什么?”她的语气很冷淡
游哥拿下她手里的毛巾,看到脖子都被她擦红了,心痛道:“又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乔松把脸别开,没有说话,游哥将她轻轻地拥入怀中,她不躲闪,就是僵硬地站着,也不说话,游哥低头亲了亲她下垂的嘴角,含笑道:“要怪你就怪我好了,是我没有管好手下的人”
她怔了怔,继续板着脸站着,一声不吭,游哥抬起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脖子,当她要躲开时,眼前的光线倏地变黑了,嘴上多了几分温热,柔软,缠绵
他说:“乔松,炸弹那件事情我帮你去报仇了,虽然还没有完全成功,但我不会罢休的”
乔松的心咯噔一下,她忍不住抬起头看他,“你去对付游德海了?”
他轻轻地摩挲着她的发,坚定地说:“没有,只是先对付丧荣,但是下一步才是游德海”
听罢,乔松骇然,她不安道:“怎么说他都是你父亲啊”
“不”游哥严肃地纠正她,“他早就和我没有关系了,乔松,只要对你不利的人,一律都是我的敌人”
乔松心里骤然五味杂陈,游哥真的要为了自己对付自己的父亲吗?她很难想象这会是什么样的局面,她一下子神思恍惚了,当游哥双手覆上自己冰凉的手背时,她被他手掌的热烫了一下,怔怔地听到他安慰自己:“你不用有顾虑,毕竟游德海害得你家破人亡,虽然我和他有血缘关系,但我答应过你,我会尽我所能做点什么来弥补你”
“砰”突然不知道什么东西穿射玻璃飞了进来,游哥眼明手快地把乔松拉到墙角边,不一会儿,当墙上多了个洞时,两个人才看清原来是一颗子弹
这时迟那时快,刚刚穿了一个洞的玻璃被“哗啦”一声敲碎,几个黑衣人迅速跳窗而入,他们都拿着把枪,开始对室内砰砰地扫射起来,现场一片混乱,游哥开门将乔松推了出去,他纵身一跃,在地上连续滚了好几圈,当滚到床边,他拉开抽屉从里面掏出几把枪,上膛,麻利地起身反击
激烈的枪声把保镖们引来了,他们速速过来应援,卧室里的几个黑衣人很快就被击毙,游哥环顾了一下室内,重新子弹上膛,他拉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出去,当他四处寻找乔松时,忽地两道影子在眼前闪过,他举着枪,连忙猫着腰循声跑去,只见乔松被两个黑衣人劫持着,白花花的刀架在脖子上
“把枪放下!不然我一刀杀了她!”其中一个黑衣人拿刀指了指游哥手里的枪,大声命令道:“快放下!”
乔松瞪大眼睛向游哥求助,她喘着气,一步一步被劫持着后退,眼看快到楼梯口,她倏地抓住黑衣人的手臂,狠狠咬下去,那个黑衣人痛得放开了她,她迅速转身,抬起腿,正对着黑衣人的下面揣去,黑衣人没站稳,痛苦地捂住下面,直接从楼梯口摔了下去
见状,乔松立马扑向游哥,她刚走几步,另一个黑衣人举起刀直直地朝她逼近,游哥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听到乔松失声叫了出来
当第二刀要砍下来时,游哥立即连开好几枪,汩汩血液从黑衣人胸前喷射出,手里的刀“哐当”掉在地上,他也软软地扑通倒地
游哥把手里的枪掼在地上,他扶住了乔松,双手很快被热血染红,他急忙把她横腰抱起,大声而焦急地喊叫着:“叫医生!快叫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