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就指着他的鼻子,气咻咻地骂道:“你个王八蛋!出轨也算了,现在还帮你女朋友抢我的戏,那么缺德,不怕遭雷劈吗?”
因为蓝珊身上都是浓浓的酒气味,游柏棠以为她喝醉了才乱说话,就懒得理她,直接朝手下的几个男人挥了挥手,那几个男人识相地拖着蓝珊往外走去
蓝珊又踢又踹的,还大声的骂骂咧咧道:“游柏棠,你个渣男!有本事就当面和我承认事情都是你做的,躲在后面算什么男人呀!”
会所里的其他很多客人都因为蓝珊的大吵大闹而投来目光,游柏棠怕事情越搞越大,就硬要求手下的人把蓝珊带走,但蓝珊死活不肯,她奋力地挣脱开,和个疯婆子一样扑上前,“游柏棠,你说呀,到底是不是你个人渣干的?”
游柏棠火大了,厉声呵斥道:“给我滚!要是继续在这里发神经的话,小心我报警了!”
“去呀,赶紧报警呀!”蓝珊无所畏惧地大声嚷嚷道:“刚好让警察把你们这对狗男女抓了!我还要告诉警察,你们两个就是奸夫淫妇!还被我抓奸在床!”
“妈的!”游柏棠直接抡起拳头给她一拳,蓝珊重重地跌倒在地,吃痛地趴在地上,眼泪汪汪的
会所里一些女客人被吓得叫了起来,纷纷逃窜似的跑了,很多男客人也跟着溜了,见状,游柏棠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怒火更加攻心,又上前狠狠地踹了蓝珊几脚
“对,是我把角色换成了千琳,因为你不配!”说着,游柏棠还朝蓝珊身上吐了口口水,继续愤怒的瞪着她“这部电影我是投资方,我想把角色给谁就给谁,你管得着吗?你以为自己是谁呀?只是个戏子而已!”
字字句句像极钉子一样,将蓝珊牢牢地钉在羞辱的十字架上,她吃痛而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又被游柏棠狠狠地踹了一脚,骂道:“现在我的生意被你搅黄了,你满意了?你他妈给我赔钱!”
蓝珊急了,“我、我哪里有钱赔给你呀?”
游柏棠让人直接去翻找她的包,最后只找到了两百块钱,游柏棠嗤笑道:“你个死穷鬼,难怪角色被抢了那么紧张呀,既然没钱那就肉偿”
蓝珊忙大叫起来,游柏棠视若惘闻,对其中一个手下耳语了几句后,那个手下就命令其他几个男的把蓝珊拖进一个包厢里
很快,门被大力甩上,里面传来女子撕心裂肺的尖叫声,而游柏棠气定神闲地给自己倒了杯酒,坐在一边优哉游哉地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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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天怎么就突然醒过来了呢?”乔松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
游哥将马的缰绳递到她的手中,微笑着说:“等一下比赛你要是赢了我,我就告诉你”
乔松一怔,随即爽快地答应了。上次骑马不小心摔了下来,现在她多少还有点害怕,她在游哥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骑上马背,游哥帮她拉住辔头,温声叮嘱道:“拉紧了,别骑太快”
她在马背坐好后,嫣然一笑,“虽然现在我有点害怕,但是比赛的话我还是会全力以赴的”
游哥笑了,直接翻身上马,和她并驾齐驱地走了一段路后,她便紧紧地握住缰绳,一口气纵马跑了出去,游哥迅速追了上来,她心一急,双腿连续踢了马肚子好几次,马跑得更快
由于跑得太快,系在脖子上的浅蓝色雪纺纱巾结子松了,随风飘飞起来,乔松“啊”了一声,游哥正纵马从后面跟了上来,眼疾手快,一把伸手抓住了纱巾,只觉触摸在手里一片温软,幽幽的香气袭来,一时起风了,纱巾拂在了他的脸上,那香气更加熏人沁骨
见到纱巾失而复得,乔松心里欣喜万分,她笑盈盈地伸手接过,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稍稍用力,她整个人被扯到了他的马背上
她吓得叫了出来,一时没坐稳差点要摔下去时,腰肢被牢牢地揽住,她羞道:“你干什么呀?”
游哥没有回答,而是将纱巾重新给她系好,同时她的两鬓有几根碎发垂下,他伸手轻轻地帮她撩动耳后,乔松怔住了,他的手心此时如同热乎乎的烙铁,触碰到她微凉的脸颊时,烫的她的脸热了起来
此时,阿进走进了马场,环顾一周都没有见到游哥时,问站在一边的驯马师,“游哥人呢?”
驯马师朝远处扬了扬下巴,“在那边恩爱着呢”
阿进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驯马师立马跑了,唯有阿进一个人还留在原地,他努力地朝远处张望着,见到游哥两个人正同骑着一匹马跑回来
乔松见到有人在,连忙第一个从马上跳了下来,红着脸,故作镇定地问:“查的怎么样?”
“那个路秦川没有撒谎,他的确是乔延初的兄弟,之前眼睛快被打瞎了,刚好遇到你哥出车祸,你哥就把眼角膜捐给了他”
游哥站在一边不知所云,插话进来,“你们在说什么?”
乔松一时想起之前因为怀疑路秦川而派人调查他的事情,但是这件事情没有来得及和游哥说,便简单地解释了几句
听罢,游哥也没说什么,而是把话题转移到其他地方,问阿进:“游柏棠那两父子最近怎么样?”
阿进一五一十地说:“自从知道游柏棠杀了丧荣后,游德海气得好几天没有和他说话了,而至于游柏棠不知道哪里从哪里搞来了一批货,现在在暗中贩卖”
“Zack那边呢?”
“找了很多次,确定他已经拿着钱离开F市了”
因为从来不管社团的事情,乔松所以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她也不过问,默默地坐在一边的小圆桌前喝茶,游哥又简单地和阿进聊了几句公事后就把阿进打发走了,他见到乔松杯子里的茶快喝完了,主动给她续满,唇角弯了弯,“还要继续和我比赛吗?”
乔松这才想起他还没有回答自己一开始问的问题,便想都不想,直接答应下来,笑盈盈道:“这一会我可真的不会让你了”
两人一直在马场里骑马骑了很久,直到接近傍晚才准备回去,乔松把马交给驯马师后,自鸣得意地笑道:“我赢了你很多次了,那你肯回答我一开始问你的问题了吧?”
游哥转过脸,微笑着凝望着她,款款道:“其实我就是在选举新老大的那天醒来的,不过当时醒来后发现你们都不在身边,就问了医生护士,他们说你和阿进出去了,刚好阿涛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告诉我你去了洪义社,我就急急忙忙跑去找你了”
乔松认真地听着,讲到那天的事情现在她还心有余悸,被那么多人拿枪指着脑袋,那时的自己真的是踩在生死边缘,但是当时的她也没想太多,她只想着为游哥做点什么
她沉吟了片刻,嘀咕道:“我知道你一直不希望我过问社团的事情,但那时是我无意间知道了选新老大的事情,就让阿进带我去了,你不要怪阿进,他……”
游哥闻言轻笑,不禁将她拥入了怀中,“我不会怪任何人,你做得很好”
乔松放心了很多,扬起脸,还想说什么时,袋子里的手机响了,是蓝珊打来的电话,她刚接通,里面就立即传来蓝珊抽泣的声音,乔松心不由得紧缩,忙问:“蓝珊,你怎么了?”
对面的人依旧在哭,甚至已经泣不成声了,乔松心焦地喊了好几次,蓝珊才肯说话,她哽咽道:“乔松,我、我被强暴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