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赌局影响
狐历七百二十八年,冬,十一月。
鲁王立刻紧张地说道:“那我现在赶紧把高山杀了!让他们无法改变目标。”
阳天忙劝解道:“您这样的话,怎么平息城外的暴乱呢?怎么收服黑土子呢?”
鲁王矛盾了,赶忙央求道:“那你今天就联系赌博组织。我可以让他们挣大钱。”
阳天正要出去找北宫六,所以当即答应道:“好!我一会陪您出王宫,去找找我的联络人,让他来和您谈谈。”
鲁王长出一口气道:“好!如果谈不妥的话,那我们就必须杀掉高山了。”
阳天忍不住问道:“这地宫下是否有食物?”
鲁王轻笑道:“当然没有了,先饿上他们一天。等晚上回来决定他们的生死。”
正说话间,金御医端着药汤进来了,一个内侍用银针试验了一下,没有毒,这才交给了鲁王。
鲁王喝下了汤药,立刻吩咐侍卫备车出宫,去城墙上看看叛军。
阳天随着鲁王出了宫,然后悄然离开了队伍去找隐秘处的北宫六。一路上阳天确定没人跟踪后,才拐到一个偏僻的小巷中,来到了北宫六的临时住处。
跟北宫六交代了这两天宫中发生的事情,让他明天一早进宫代表信天翁和鲁王谈判,并告诉他谈判的要点。谈完后,阳天给了北宫六一个信物,持此信物就能通行无阻地到达后宫。
北宫六则把各地的消息汇报给阳天,函谷国在荆楚国的使馆传来消息,同意了当初阳天的提议,希望阳天尽快赶过去。其它各地倒没有什么大事。
很快,阳天就从此处退了出来,直奔城墙上去找鲁王。
鲁王此时在城墙上正在和城下的将领对骂。这个天门营的将领曹双井伶牙俐齿非常难对付。
鲁王诱惑地说道:“你若是立刻解散军队,我免除你们全部的罪过。”
曹双井冷笑一声道:“昏君!你又得逞了,当年你就暗杀了高冈石,现在又杀了高山,说不定当年你还刺杀了你的父王。你这个弑父杀兄的恶徒,现在又多了一条罪名杀侄儿。”
鲁王大怒道:“你个小崽子,竟敢这样和我说话!难道你不想活了?”
曹双井淡然道:“不是我不想活了,是你到死期了!我手下的士兵都和你有血海深仇,他们早就等着杀你这个昏君了。你治理国家这些年来,干过一件好事吗?圈占贫民的土地,撸掠民女,纵容家奴当街杀人,夺人之宝,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我们全部给你记着呢。”
鲁王差点没把鼻子气歪,大叫道:“这都是哪的事,你全部诬陷到我头上来了?”
曹双井冷笑道:“在你当政的时候,这些事情多不胜数!看看吧!我们这些士兵都是你暴政的受害者,他们是高山丞相听说后,一个个找来的,有些事情是你的官员做的,高山不愿意让人说独断专行,所以只是把这些犯官辞退。有些事情是你下令做的,高山只好给他们赔情陪钱。若不是他一心要维持这个国家,这个国家早就四分五裂了。”
这话说得鲁王差点吐血,内心第一次怀疑,难道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个暴君吗?
老丞相看出鲁王心中的惶恐,忙低声说道:“叛军这样说才能显示自己造反的正当性,您可千万别上当呀!”
鲁王低声叹了口气道:“虽然如此,但是看城外足有两万来人,这些人竟然全和我有敌,让我内心怎能安之若素呢?”
老丞相叹了口气道:“这些可并不是王上一人之敌,他们是世代累计下来的仇敌。因为很多祖制已经无法适应现在的形势了,所以造成了许多漏洞。有些人依靠这些漏洞欺凌平民。这要有一些变革,但现在不是思考这个的时候,我们必须先想办法把叛军打垮!”
鲁王痛心地问道:“城内有多少城防军?”
老丞相也刚刚问询了一下情况,所以赶忙说道:“现在城内还有城防军一万。不过这些城防军也都和高山有紧密的联系,我们不能太相信他们。”
鲁王郁闷道:“看来我真成了孤家寡人了。这可如何是好?”
老丞相沉思半晌道:“只能告诉他们,高山还在我们手中,没有被处死,让他们投鼠忌器,然后和他们谈判拖延时间。微臣再想方设法去联系各地的城主前来勤王。”
鲁王只好同意这个建议,所以朗声对城下喊道:“城下众位将领,不管如何,我依旧是鲁王。你们反叛是没有理由的!再说,高山是我亲侄儿,我怎么会杀了他呢?他只是辞职了!”
曹双井怒吼道:“你这个昏君,还敢骗人!高山一定被你杀了!”
鲁王呵呵一笑道:“若高山还在,你们是否退兵解散?”
曹双井听黑土子和高山的谋士都说高山死了,自然不信,所以朗声说道:“好!若高山还活着,我们就退兵。”他巧妙地没答应解散。
鲁王来了个缓兵之计道:“那好!明天上午我会亲自带着高山与尔等见面。”
曹双井犹豫了一下,旁边的谋士忙说道:“先答应下来,咱们现在还不知道城内的其它情况,再说我们现在也攻不下并度城。等我们今晚联系上城内的内应,再做商量。”
曹双井点点头,然后朗声对鲁王说道:“好!那我们就相信你一次,若是明天没有带来高山丞相,别怪我们再也不相信你这个昏君了!”
鲁王郁闷地回到了王宫,召集了几个以往亲近的大臣在理政殿商量。
老丞相率先说道:“明天一定让高山劝说叛军解散。”
鲁王头疼地说道:“高山的性格和他父亲一样,都是很决绝的人。宁可玉碎不能瓦全!你这个想法恐怕不能实现。”
高戈则建议道:“咱们先发动城中的百姓,一同抵御叛军。否则总被叛军威胁也不是事情呀!”
鲁王叹了口气道:“城中百姓可听咱们的?我看未必吧!对了,那个杜大夫今天表现如何?”
老丞相皱着眉头说道:“那家伙倒是伶牙俐齿,劝解了半天曹双井。不过曹双井是一根筋。根本听不进去什么威逼利诱。”
鲁王叹了口气道:“你们先商量一下,我是吃了药出来的,金御医嘱咐我顶多能支撑两个时辰,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寝宫了。明天一早,你们再给我汇报商量的结果。”说完就起驾回寝宫了。
老丞相凝望着鲁王离去,有些意外地跟高戈说道:“两年多没见你父王,你父王变了许多呀!”
高戈忍不住问道:“有什么变化?我怎么不知道呢?”
老丞相淡然一笑道:“说句不好听的,你父王以前很刚愎自用,听不进别人的劝说。做事比较毛糙,常常好心办错事。现在稳重多了。”
高戈凝重地问道:“城墙上我听见您和我父王的交谈,难道祖制已经有问题了?”
老丞相沉吟半晌道:“是呀,老夫休息这两年才听说祖制的种种弊端。以前老夫认为祖宗之法不可变,不过现在不变不行了。这个重任就靠你了。”
高戈急忙问计道:“您老人家认为该从何处入手改变呢?”
老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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