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缪今日正为了陈墨白不听劝说出门结果招致病情加重而生气,如今再看到一个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竟然如此自残,招致自己受了这样重的伤,几乎是有些口不择言地说道,“这小姑娘可当真是狠毒,竟然能对自己下这样的重手。若不是亲眼看到,老朽可当真是不相信。也无怪乎人说,最毒妇人心,可当真是如此。”
他这话当真是让人咬牙切齿,若不是卫源已经昏死过去,听到他这么说,只怕是要再割个什么东西下来。
温一宁听他说得话有些过分,急忙道,“曲先生还是赶紧看看她的伤势吧,若是真的耽搁了,那可就当真是……”
“不用看了,”曲缪直起身来,道,“不用废这些无用功了,她,医不好了。”
“!”
温一宁和卫紫衣都是吃了一惊,温一宁的手甚至有几分颤|抖,道,“先生要不然再仔细看看,她受伤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我还特意留下了她的舌|头……”
“姑娘,老朽自然也知道你是担心她,但是,”曲缪叹息了一口气,道,“这姑娘看起来是铁了心以后都不要开口说话了,要不然她也不会这样决绝,把自己舌根都割了下来,眼下也只有给她开上一些止血止疼的药,小心别让她的病情加重了。”
温一宁与卫紫衣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这样的结果,等到曲缪出了门,她们二人才回过神来。
卫紫衣鲜少有哭哭啼啼的时候,这会儿却忍不住红了眼眶,道,“都怪我,若不是我那样疾言厉色,说不定卫源也不会遭这样得罪……她还那么小……”
温一宁当真有几分语塞,她不知道在这个时候说该说些什么才好。而后只是叹了一口气,道:“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曲先生都说没有救了,那也只能让卫源接受这个状况了……只是哭了她……”
越说她的心里越是感觉憋闷,虽然卫源这样决绝的做法不是因为自己直接造成,但是到底也少不了自己的原因,她的心里当真是又自责又难受,但是看看一边的卫紫衣,这才想到这个时候最难受的应该是她。
于是急忙转开了话题,道:“从我们这里到燕宁王爷的房间也不是很远,为什么你这么长时间才会回来?啊,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说你耽误了时间……”
卫紫衣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到底听到了什么样重要的消息,急忙擦了擦眼泪,道:“姑娘,实话说,方才我就是听到了十分重要的消息才会耽搁了一段时间。”
温一宁一听这个也是有几分打起精神来,道:“是什么样的消息?”
卫紫衣斟酌了一番语句,道:“姑娘您可看得出来,燕宁王爷,如今已经是病入膏肓,强弩之末了?”
温一宁方才已经料到了这个消息大概是跟燕宁有关,但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劲|爆。有些嗫嚅着说道:“这,这……你是在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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