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看来他好像不知情的样子。
“停电了,然后呢?”严厉寒面无表情,口吻冷漠。
宋襄语气随意,一丝异样没露,“然后就跟着人群出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捋起脸颊边上的碎发,小声嘀咕:“熏人吗?我第一次用,觉得挺好的。”
第一次用,那昨晚的人就不是她。
严厉寒视线停留了几秒,随即挪开,仰头闭上了眼睛,静静地养神。
宋襄暗暗地松了口气,庆幸自己不常用玫瑰洗发水,也就最近用过几次而已。
彼此恢复无话的状态。
宋襄去自己房间拿了笔记本,翻阅着岳吉的资料。
严厉寒靠在床头,疲倦和晕眩来回折腾,他根本没办法入睡。
宋襄没说错,麻醉果然有后劲,且是一点一点地往上涌,让人觉得毫无尽头。
“宋襄。”
宋襄听到声音,赶紧抬头,“怎么了?”
严厉寒皱着眉,“过来。”
宋襄没犹豫,严厉寒现在这状态,她一点也不害怕。
走到床边,严厉寒忽然侧身躺下,闭着眼睛,“按头。”
宋襄明白了,这货是头晕,让她按摩呢。
她在床边坐下,高度刚好可以抬手,指腹贴上男人的太阳穴,轻轻来回按压。
大概是效果不佳,严厉寒眉头越皱越深,呼吸之间的躁郁感也越来越重。
宋襄试了试他额头上的温度,并没有明显降低。
严厉寒:“我要是被你治死了,你得陪葬。”
宋襄撇嘴,是你自己作死要回家,怪我?
她没有反驳,然而下一秒,严厉寒忽然睁开眼睛,迅速地从床上坐了下来。
宋襄被吓了一跳,来不及多问,严厉寒已经大步跨了下去,直奔洗手间。
术后反应,虽迟但到。
宋襄想进去,严厉寒却喝了一声,“别进来!”
刚吼完,一阵呕吐声。
宋襄站在门口,可以想见画面,然后紧接着,严厉寒就把里面的水龙头都打开了。
水声太大,她也听不清呕吐声了。
真是精致男孩,这种时候都要在意形象。
宋襄内心吐槽,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想了想还是出去给医生打电话。
刚打完电话,房间里又传来声音,“宋襄!”
她小跑回去,刷的一下拉开洗漱间的门,严厉寒裸着上身,脸色难看地坐在大理石地面上,完全是脱力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