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宸白了他一眼,“没你的事儿,别瞎说。”
苏澈一听就闲不住嘴了,不行,得反驳,“什么叫没我的事儿,我这是关心你。再说了,咱俩什么关系?那可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读书,一起玩耍,你失恋了,还是我陪你喝酒解闷,十岁时,咱俩第一次相见……”
眼看他又要激发话痨体质,风宸赶紧打住,“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了。再说了,你知道青梅竹马的意思吗?还饱读圣贤书呢,你是青梅还是我是竹马呀,尽知道瞎说。”
苏澈却苦了一张脸,“阿宸,你这是嫌弃我了。”
“病人现在需要静养。”宁璟都有些受不了他了。
苏澈又苦大仇深地对着宁璟,“连你也嫌弃我。”
窝里的白团用毛茸茸的大尾巴将脑袋圈住,人家也嫌弃你哩,真的好啰嗦啊,每次来这里,都打扰人家睡眠……
苏澈深感受伤,袖子一甩,直接走人。
身后传来两声笑,一个是风宸,一个是宁璟,夹杂着一声模糊地狐狸叫。
但苏澈没真的走,而是去外面透透气,这挤兑的,都没法待了都。
等宁璟从里面出来,他又巴巴地凑了上去,压低了嗓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说阿璟,阿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他自是有几分小聪明,知道风宸那是问不出来了,遂曲线求解。
宁璟瞥了他一眼,“你自己去问他啊!”
苏澈苦了一张脸,“你知道他不会告诉我,我才来问你的,你可不能这么坏呀!”
看他那可怜巴巴的八卦样儿,宁璟透了一点儿口风,“你对宋汐怎么看?”
“那个死断袖?!”苏澈的声音尖了起来,神情颇为激动啊!
跟宋汐相处这么久,他也没看出她是个女的,但是这番日子寻找淳儿,他也看出了一点儿端倪。宋汐太紧张淳儿了,不眠不休的疯狂劲儿,这是丢了爹呢还是丢了娘啊!
而他们这一路寻找的皆是一个漂亮少年,淳儿的画像他也看了,那小模样,全天下的女子也没几个能比得上。断袖分桃,妥妥的。
想起当初发现真相时,心里那个呕啊,颇有一种寒毛直竖之感。虽然这个世上,有些人有一些特殊爱好,但毕竟不是主流,且深深为人所鄙视,像他们这种饱读圣贤书的正直之士,更是深恶痛绝。
风陵出了个断袖王爷胶州王已经让他够恶心的了,明目张胆玩男人不说,还将主意打到风宸身上,简直就是往风陵皇室泼脏水。他每见那人一次,都吃不下饭。身边再来一个,简直是要他的命。
但碍于这人对风宸有过救命之恩,且平素都表现得很正常,苏澈便也没有故意给她脸色看。只是在心里给她打上了死断袖的标签,平素都是一避三尺远。不管是断袖还是分桃,要是关起门来过日子,倒也不碍着他什么事儿。再说了,那少年不是没找到么,也不用在他面前腻歪。
不过,此刻宁璟说出来,又有些不同,苏澈立马想到了她的性取向,继而联想到他家阿宸貌美如花,继而联想到他那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苏澈只觉得浑身热血上涌,身体打抖,简直不能忍受,半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