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志,但是遗憾的是剑身却隐藏在剑鞘之中,不能一窥宝剑的全貌。
穿过林间,前面是一片开阔地,刚刚的高坡已经来到了他的左后方,而前面不远处就是百越的驻地。
战马继续慢慢地前进着,白亦非的视线稳稳地落在前方,他有很多的问题无法解答,但是他有一种感觉,这些问题在今晚都会解开。
他猛地一拉缰绳,胯下的战马仰头长嘶一声,然后风驰电掣地朝着百越驻地飞奔而去。
百越营地的帐前站有一队守卫,此时听到一阵呼呼的马蹄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声音传来的方向。
很快,漆黑的夜幕之中就出现了一个骑着战马的白衣男人。
男人的战马在帐前不远处停了下来,同时急促的马蹄声也戛然而止。
这样的情形代表着来到这里的人只有一个。
一人,一马,一剑。
雪色白衣,飘然而至。
"站住。"
百越的将士动作很快,他们纷纷拔出自己的佩剑,严正以待。
似乎是这队士兵的队长,一位百越士兵上前一步,举剑厉喝道:"来者何人?"
一轮月光倾泻而下,皎白之下,雪色的长袍迎风而动,战马之上的男人淡淡的开口。
"雪衣候,白亦非。"
话音落下,平地惊雷,百越一方瞬间就炸裂开来。
"什么?"
"雪衣候!?白亦非。"
士兵们面面相觑,眼中闪着难以置信。
韩楚联军进攻百越,但是因为双方并不**,于是在两军统领商量之下,便将百越划为了两个区域,于越就是白亦非所负责的区域之一。
对于一次次击溃他们的白甲军统领的名字,百越人自然印象深刻,甚至可以说是刻骨铭心。
"你说你是雪衣候白亦非?"举剑的士兵吞了吞口水,他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恐惧,沉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然而白亦非并没有打算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坐在马上,眼神望向营地之内。
营地口的状况快速地吸引了大量的百越士兵,随着人数的增加,双方的气氛也变得更加紧**来。
但是,即使是人数众多,百越一方仍然不敢出手,只是用一种仇恨的目光锁定在白亦非的身上。
"退下。"
低沉的嗓音从军帐后方传来。
见到来人,百越的军队纷纷散开退后。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盔甲的男人从众人后方走出,深深的刀疤划过男人的整张脸,显得十分狰狞。
男人走到白亦非马前十步的位置停了下来,双眼微眯。
"阁下可是雪衣候?"
这种程度的杀气,白亦非审视了男人一眼。
"是百越王叫你来的?"
"不错,大王此时就在营地之内等候侯爷。"男人话音一顿,"不过。"
白亦非眼神一凝,"不过什么?"
男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不过就看侯爷是否敢进?"
"呵,有趣。"白亦非嘴角勾起一抹轻笑,他不屑的看着男人,"手下败将而已,有何不敢。"
男人的眼角沉了沉,然后侧过身子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既然如此,侯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