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森系极力隐忍痛楚的脸僵了僵,声音沙哑的厉害,“……这些天辛苦你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还需要这些话?”
“……”
………………
都森系没有死的消息在黑衣人中传开,原本萎靡不振的气势顿时变得汹涌如宏。都森系是他们的重心,没有重心扶持,他们就像是一盘散沙。
上过药之后,整个人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脸色苍白如纸。
那一夜,一家四口蜗居在并不宽敞的床上,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满足。
“爸爸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吗?”夏芃芃像是惊弓之鸟,极度没有安全感。
都森系侧过头在她额头深深地吻了一下,嗓音低沉,“不会,我们再也不会分离。”
“那你跟我保证,不准再反悔。”
“好,爸爸向你发誓。”
明明已经是深夜,他们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家人静静相拥,一个眼神,就很满足。
后来夏芃芃和夏子期实在是撑不住了,在他怀里睡去。
“睡吧。”
夏秋凉侧身而睡,一双视线在昏暗的灯光下交汇。
她的声音很轻,如同轻盈的羽毛从心尖划过,荡起一丝涟漪。
都森系道,“我看着你睡。”
他昏迷十二天,养伤三天拼了命赶回来,这其中经历了什么生死,他轻而易举带过;而她心知肚明却没有追问,她亦是。
“我想看着你睡。”
她的声音很软,带着些许撒娇。
闻言,都森系意外的挑眉,口气揶揄,“几天不见嘴学乖了?”
以前让她撒娇,简直是天方夜谭。
“……”
“我想吻你。”都森系内心深处压抑已久的热血被她轻而易举勾起,眸色越发幽深,“从见到你那一刻起,我就想狠狠吻你。”
夏秋凉无语,反驳的话脱口而出,“昨天不是才……”
“那还不够我塞牙缝!”都森系一张脸布满怨,嗓音厚重起来,“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变了味。
没正经。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我睡了!”
夏秋凉脸上烧了起来,眼中划过一抹娇嗔,拉上被子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栗。
都森系阴鹫的眼角淬处点点柔和,一双黑眸中被她占据得满满的。
“晚安……”
快要睡着的时候,隐约听到耳边传来男人眷恋地声音。
夏秋凉满足的抿了抿唇,从他出事以来第一次安心睡了一觉。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醒来的时候,身边温度早已冷却。
夏秋凉怔怔的看着床头那一杯牛奶,鼻翼间依稀还残有他的气息,淡漠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他回来了……
不是在做梦。
洗漱后去了客厅,夏子期和夏芃芃正在拼智力拼图。
阿美挺着大肚子正在给他们泡牛奶,见到夏秋凉,礼貌问好,“夫人您身体好些了吗?”
她淡淡一笑,是发自内心的,“嗯。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夫人,叫我夏夏,或者姐姐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