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方觉得已经杀了不少的人,这些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队伍友好的本分人家,本来就是报复。索性之下在这种反复的逼问之下将剩余的几十名男丁几乎全杀光,只留下了妇女和和年幼一些的女孩。
在没有现代化妆品及各种广告影视美女经济吊高了男人们审美标准的时代,这些南方大户稍微顺过点儿眼一些的女性资色在战士们看起来似乎就是女神一般的层次了。不少人都开始跃跃欲试起来,陈方终于再也忍受不住扒开了其中一个少女的衣服。
虽然惊恐与屈辱无比,但见到地上如修罗场一般的死尸却没有只能把哭声憋在嘴里。
一个战士有些顾虑的向班长陈方说道:“算了吧!我们杀人求财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天下革新的事业,就是因为这样我才不担心死后受到报应。毕竟不论佛道讲究的都是论心不论行。可如果我们这样做,那就是显然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做恶,我不想.”
陈方回想起家乡河边的种种遭遇,还有自己的母亲被大户掠去后的种种经历,冷笑道:“常言说杀恶人等于办善事,奸恶人何尝不是如此?我们是找会应该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而已!.”
尽管班长的这些说辞在寻常的战士们看来也有些牵强附会,但是想起刚才不久的危险遭遇,气愤便冲破了道德的顾虑,轮番放纵起自己的欲望来。
相比临清,扬州城更大了,似乎没有多少烧杀劫掠强暴带来的哭喊声从城内传来。内外城不少的地方虽然燃起了大火,但黄昏前天边传来的阴云和滚滚雷声乃至随后降下来的蒙蒙秋雨却没有使火势近一步的蔓延。
接连四个昼夜的时间,轮流出动的各营群完成了城内大户和商铺作坊的人员的征发与清理,仅仅是报上来的在抵抗中杀死的人就多达近万人。
虽然有来自内部的线报乃至大户们集结起来后讲明政策的揭发调查相互印证,张海还是不能确定这万人左右包括不少妇女在内的死亡中究竟有多少是死于违纪和暴行。
但对于最终清查出来的至少包括十几名战兵班战士在内的七十余名犯下严重罪行的官兵,张海不得不为了向队伍内外表达公开的态度对这些事实相对清楚,也大多认罪的人除以极行和惩罚。
虽然这根本难以安慰数以千计在劫掠中受害的人,却使征发来的不少人至少对于自己的前途有了一些宽慰:“至少这些强贼在公众场合这样做,说明还不是毫无底限的势力。”
即便是这种移根式的征发抄掠,短暂的时间内当然不可能将扬州城内的地浮财一网打尽,但三百万二十多万两白银、几十万贯铜钱、不少质量上乘的盐与药品外加数万两黄金、几千石书籍纸墨、上万可以从事军辎相关工匠的收获还是最终确保了队伍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的所需了。
队伍上付出的代价却也不算轻微,从城外的夜战到攻城乃至城内遭遇到抵抗的伤亡,还有不可避免的违纪处决使得四个营群近八千人的队伍承受了包括数百纯减员内的上千伤亡。
在拥有了足够的收获,队伍累计承受的损失也不算轻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冒险渡江么?一个疑问摆在了张海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