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给天天先穿吧!那套睡寝衣是我新做的,恐怕不合你身。但幸好穿在里面也不会影响什么。”
“叔娘不用!赶明儿我找到他父亲,要了银子,再置办!”
这让姬玉萝怎么敢承受,她忙推去。而心里打算好了。明儿就把金螭璎珞当了换些银子,一来给孩子与自己置办些衣物之类的,二来孝敬姜古夫妇。
“寻天天父亲的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慢慢来!”姜刘氏推了姬玉萝向床榻走去。
把怀中的那堆衣服搁到床上,从中挑了套粉嫩的外套小衣与套雪白内*衣向婴儿身上比试去。
一番比试下来,觉得还算合身。便抱了还光着身子的婴儿起来,先把内里穿的小衣往他身上穿去,嘴里叨叨,“这秋夜凉,不能光着身子睡觉。我老了,但我经验。”
姬玉萝眼里噙着泪水,死死地咬着唇瓣,使劲地点了下头。
给婴儿穿好衣服,姜刘氏未有走的意思,姬玉萝便悄无声息地出门去洗小衣。
院中有一口老井,还拉有晾衣的绳子。洗好后,把小衣晾好。进得屋,就见姜刘氏还抱着天天说着白话。
那慈爱的模样,就仿佛天天是她的亲孙子一样。
妇人定是想抱孙子都快想疯了。也罢!这也是孩子的福气,这样想着,姬玉萝走近床前,逗婴儿两句,后道:“天天!叫奶奶!”
婴儿早呀呀的与姜刘氏说了会儿的话了,闻母亲之言,小嘴里迸出,“奶,奶!”
也不知他是想起吃奶,还是真唤了奶奶,反正,奶奶两字虽分开,但总算是唤出‘奶’字啦。
姜刘氏当即笑得嘴都合不拢,“这孩子聪明!想来他父亲与非一般人!”
这话姬玉萝听着高兴。这段时间,她以天楼为荣,他已经在她心目中高大起来,没有人能比。
次日,忠伯早早起来出门卖菜去了。姬玉萝闻轻微声响也下了床。
脚刚落地,立感天旋地转。
使劲晃了晃头,症状未减。
她无力跌坐床沿,手扶额头,又发现头重脚轻,浑身发烫。而腹部的伤口火辣辣的疼着。
腹部被刀刃拉了一大口子,很深,只是简单处理,肯定发炎了。她轻轻地压住腹部,秀眉轻拢。
人虽不舒服,但想了想,还是咬牙支撑着穿好衣裙。
欠姜家甚多,她不能等着两位老人来伺候她。
简单梳洗,摇摇晃晃出屋门。
阳光耀眼,姬玉萝蹙着眉,无力伸手挡住那抹骄阳。
瞅着满院的落叶,拿了扫帚起来扫院子。
费力的收拾一番,满意了,便走进旁边的厨房。
厨房很小,但五脏俱全,摆放有序。
忆起门旁有堆柴禾,出了门,抱了柴禾进去,开始生火。
不常干这种粗活,生火的过程中被呛得差点没窒息。
当姜古走出门时,小脸通红的姬玉萝端了盆热水走来,甜甜地笑着,“叔父!刚烧好的水,洗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