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又是点头,又是摇头。
姬玉萝重重叹了一声气,转而望向刺天,“刺天!她与我平日里关系还好。现看到她这般惨景。我也不想追究了,能不能网开一面?”
原来问罪是假,求情是真!刺天暗想把姬玉萝看透,轻轻摇了摇头。“撇开偷窃之罪,意图蒙混出府已是大罪。府规:未得本头领允许,私自出府剁碎了喂鱼。”
姬玉萝吞咽了一下唾液,实没想到偷偷出府惩罚会这般的重。就听的一声倒抽气的微响,扭头时,红英又晕了过去。
“能不能求求大人……”
刺天漠然地再次对姬玉萝摇了摇头。眼神又示意大汉泼冷水。
分秒间,红英醒转过来,这一次,她笑得阴险,歇斯底里地冲着刺天大喊道:“刺头!金子不是偷的,我有事禀报……”
侮辱一罪;索要金子二罪,现在还要……依着往日里的性子红英早是针下鬼。
姬玉萝眼底掠过一道杀气,当机立断,疾步上前,给了红英一个狠狠的耳光,骂道:“偷了我的金子,你还妄想狡辩。”
红英嘴角流血,一怔之后笑得愈加阴险与灿烂。姬玉萝耳畔嗡嗡作响,仿佛已经听到红英下一刻就要说出的话。
那话是致命的!没有她的允许,红英一个字也说不出。
她嘴角微微勾起,恍若罂粟花绽放。
纤细手指微抬,摸向红英流血的嘴角。红英惊悚的目光便斜睨着姬玉萝的手。
莹白如玉的手缓缓滑下,猝眼神一狠,身子前倾,鼻端几乎贴着红英鼻端。
暗香袭人,可杀机却铺天盖地,红英的心收紧,眼里的惊恐无限扩散,仿佛见到了死神。
说实话,姬玉萝是真不忍心杀了红英,可不杀红英,由姜楚画与古轻依的事夏侯夜会对她产生怀疑。何况,听刺天口气,红英必死无疑!
与其如此,还不如让红英死得痛快些!
“你就等着被剁了喂鱼!”姬玉萝愤然回转身,已自然滑至红英腹前藏针的手回收,看似气极败坏地向刺天走来,“刺头!这贱女人不识好呆,我不管了,交给你处理。”
她说完,怒气冲冲提拉着裙裾向楼梯走去。红英在这瞬间的功夫头一耷拉,身子发软,瞪着一双满是惊悚的双眼魂飞天外。
刚上至两级台阶,刺天惊讶的话自身后传来,“吓死了?”
姬玉萝扭头,就见刺天手指弯起横在红英鼻端处。
吓死!这个说辞好!
当下,双眼一闭,脱嫌疑要紧,也不管身后是婆嗦,咬紧了牙,脚下一滑,若似受惊一样偏倒向紧跟的婆嗦。
“哎哟……”
骨碌碌,姬玉萝与婆嗦悲惨而滑稽地滚到潮湿的地下。
为了逼真,骗过刺天,姬玉萝未采取防护措施,着力的部位那痛便如水一样覆来。
婆嗦老身子老骨头,更是苦不堪言,哎哟声不断。
刺天惊了又惊,手内敛收紧一下疾步走来,“古姑娘怎么样?”
“没事没事!”姬玉萝苦涩一笑,咬了咬牙,试着爬起来,却一个好似痛得不行,便又蹙着眉软软倒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