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出现……
江一翁被抓。拉夏侯夜下马,为姜氏一族翻案不在话下。
垂首候在门外的姬玉萝捻捻衣袖,随几个下人步下台阶。
正如夏侯夜所说,已经快到晚饭时分。出来得长了。也不知惊了婆嗦等人没有。
但良机难得,姬玉萝顾不得。
。。。。
丽花院,院门一把硕*大的铁将军把守,里面也是寂静无声。
不是休沐日的第二天。江一翁没闭关休养身体。也不是休沐日第三天,江一翁更不可能去药房。
他在院中。只是得到夏侯夜叮嘱,不闹出声响不迈出院门一步,应该是闭门在屋内喝闷酒。
眸光四下瞟去,发现院门恰好处于一个哨楼的监视下。
来到此处,已有嫌疑。
心有些慌乱。遂垂首。这一惊之下几乎想放弃此来的目的。
不行!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拉夏侯夜落马的大好良机。
决心暗下,姬玉萝轻轻地叩了两下院门。侧耳细听,不闻声响,便又放开胆子叩起铁锁。
一连串刺耳的咣咣声响过后,院中响起一个陌生的问话声,“谁啊?”
姬玉萝眼底藏不住的喜悦,憋着声音,小声小气地道:“烦请通报一下江老,来客已走。大人在正堂设宴,特派奴来邀请江老入席。”
门被从内推开一条缝,一只贼眼凑到门缝隙处向外看来,却是丽花院管事田鸡。
“真是这样吗?”
姬玉萝把头垂得更低,“奴哪敢撒谎!”
“那好!你等着!”缝隙处太窄小,田鸡瞧不清门外之人的样子,只是凭着衣裙深信不疑她是府中下人。
没一会儿,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随之,也响起了江一翁张狂的大笑声。
人未到,田鸡就扯开嗓门道:“田鼠!怎还不开门?”
姬玉萝瞅一眼哨楼高高的窥视窗,机灵一动,抽下发间簪子试着捅向锁眼。
“田鼠内急,把钥匙给了奴。奴这就给开门。”
一番拾捣,在江一翁稍有不耐烦时有惊无险打开了锁。
极快地把簪子斜插发间,见江一翁步出,微微弯腰,卑微地带了江一翁一行人向通往正堂的小径走去。
“老夫徒儿除了不准老夫出府,其他的都对老夫不错!”
田鸡奉承道:“那是自然,大人不当待江老为坐上宾,还待如长辈。”
姬玉萝不屑往下撇了撇嘴角。不准出府不就相当于软禁吗?
鉴于是下人,又怕身份暴露,不宜吱声,也就当着什么没听到。
一行人经过亭台小榭,绕过食肉鱼鱼池,越过一个枫树园,拐到去正堂的大道。
已接近开饭时间,可天色较之前却亮了些。只是细雨中亦然夹杂着寥寥碎雪。
雪在雨中旋转着,飞舞着坠落。如画美景作背景,美得夺目惊心。
许是欣赏起美景来,江一翁等人未在说话。
前行一段,透过繁枝,正堂隐隐绰绰可见。
古树参天的道两旁,已经点亮了灯笼。道上下人们行色匆匆,络绎不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