萝允许。婆嗦在姬玉萝对面的蒲墩坐下。一边穿线一边道:“姑娘!这件衣你不用动手,先看着老奴做,看得多了,也就会了。”
姬玉萝根本无心做什么衣,附合道:“我笨手笨脚,正有此意!”
姬玉萝随和,小鸢试着在蒲墩屈膝跪坐下,天真地向婆嗦道:“姑姑真好!昨夜姑娘是不是就看着姑姑剪的衣料?”
提到昨夜的事,姬玉萝一凝,婆嗦的脸沉了下来。
姬玉萝正怕婆嗦发火。不想,一瞬间,婆嗦笑道:“哪敢劳姑娘动手,姑娘当然是看着我剪的!”
小鸢好似也察觉了不宜提昨夜的事。随后她虽与婆嗦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却再没有提过昨夜的事。
这下,姬玉萝放心了。
看婆嗦慢腾腾做衣,郁郁闷闷喝了会儿茶,估摸着时辰差不多,姬玉萝唤了小翠与小鸢去端午饭。
小翠与小鸢出去没会儿。伯翁携一身风雪叩响了门。
大雪天,府中深院,有人来访有些奇怪。
婆嗦放下手中活,叨叨道:“按时间算,这两丫头还不能回来。谁啊?”
姬玉萝知道是伯翁,心中虽着急,却装得风轻云淡,笑着道:“管他是谁,去开了就是。”
婆嗦出去,没会儿传来她欣喜的话,“原来是大掌事。真是稀客!”
“古姑娘可在?”
“找姑娘有事?”
“也没什么事……”
听得伯翁最后的话吞吞吐吐,姬玉萝生怕伯翁说漏了嘴。
疾步迎出,掀珠帘,一脸的悦色,道:“是大掌事啊!快进来坐!”
倒了茶,瞧着婆嗦在旁,事关牛儿,伯翁欲言又止。
婆嗦视姬玉萝为亲近人,她却不好让婆嗦出去。
正为难,恰好火盆的火弱去,需要添炭。便用这个借口打发了婆嗦出去。
婆嗦一走,姬玉萝就着急地道:“可打听到什么?”
“本想去找找找大人。可大人出了远门,刺头也不在,只得找了江管家。江管家说乐师与舞姬已经连夜打发出了府。至于下人,有两人也打发出府了,只有牛儿留了下来。换了地方。”
打发出府为何要深夜?而且还这么的急?
“真的是打发出府了吗?”
姬玉萝表示不相信。不过,不幸中的万幸,牛儿没事。牛儿没事也就稳住了婆嗦,却对为什么留下牛儿好了奇。
“江管家没说为什么留下牛儿?”
伯翁喝了口茶水,摸胡须道:“老朽一路想来,那牛儿年纪尚小,平时里负责的不过是跑跑腿,扫扫庭院,并未去过丽花院,也许就是这个原因。”
有几分道理。
“牛儿换到什么地方去了?”
“好像是煌珀院。”
姬玉萝一听心凉了半截,顿感事情没那么简单,蹙着眉道:“听闻公主脾气可不小,牛儿又不懂事……”
伯翁一点也不担心,“伺候公主还轮不到牛儿。老朽想,不过也就如在飞栏一样扫扫庭院,跑跑腿。”
“但愿如此!”心怀美好,且一时没有主意,姬玉萝也只得这样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