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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日里丈夫冷漠是冷漠,但终是给了她几分颜面,不会做得这般绝情。
想探探姬香萝到底知不知道夏侯夜要带她前往中尉府赴宴。姬玉萝道:“大人!既然是不慌着出发,我稍会再来。”
夏侯夜还未答话,姬香萝眉头一拧,沉下脸来,“夜!你要带这女人去么?”
夏侯夜眼皮也没撩,“她是我远房的表妹。娘没给你说吗?表妹自进府,终日就在府中呆着,一来带她出去透透气;二来也好让人知道她身份!”
陆凤萍是从侧说过姬玉萝原来是夏侯家的远亲这事,可一个乐师怎么就成了夏侯家亲戚了,这事说起来十分可疑,姬玉萝眸光冷得如柄利剑,“娘是给我说过,可我就想不通你们夏侯家怎么还会有这种穷亲戚?”
夏侯夜寸步不让,“皇家都有个穷亲戚呢?怎么就不准我们夏侯家有穷亲戚了?”
姬香萝气得眼珠子都绿了,手一场,几面的茶盅成了武器,被他顺手扔向夏侯夜。
夏侯夜微微一侧,躲开。
咣!一声瓷器响,那茶盅砸到书案壁后,碎了。
夏侯夜静静地凝视姬香萝几秒,薄唇轻启,“公主之前去什么地方啦?“
姬香萝微微一凛,眸光呆滞。
终日在屋内呆着,她之前本想出去透透气,却鬼使神差地又前往了玄武住处。
知道瞒不过夏侯夜,但与玄武的事已经被夏侯夜在那晚当着几人挑破,瞒不过又怎么样?
有恃无恐,“刚才胸闷得慌,找人说说话,难道不行吗?“
夏侯夜鄙夷一勾嘴角,不想与姬香萝再说什么,眸光转而望向秀珠,“秀珠!公主不舒服,扶她下去。”
秀珠从进门就一直垂首,闻言,求助地望着姬香萝。
姬香萝烦燥地揉了揉太阳穴,疾步走到书案前,双手压住案面,鼻端几乎与夏侯夜相触,“夏侯夜!你别过份!”
夏侯夜凑近姬香萝耳畔,笑盈盈地望着姬玉萝,压低声音道:“公主!你给我戴了一顶极大的绿帽子,我对你已经够容忍,我们俩谁也别管谁。”
姬香萝颤了颤,一巴掌拍在书案上,厉吼道:“夏侯夜!本宫看你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本宫即刻进宫,让父皇撤了你的一切职务。”
夏侯夜未动怒,依旧笑得极为的美,“公主!皇城说书的可不少,我若是因你所为出事,明日,你的丑事将在皇城,乃至整个天*朝传开,到时,看你如何存活于世!”
姬香萝双眸迸射两束腾腾怒火,“你敢威胁本宫?”
“不敢!好呆我与公主也是夫妻。我只是在提醒公主,别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
颜面丢尽,又受制。
就是这女人害得自己三番几次丢了面子,如今,公然挑衅到了煌珀院。
事到如今,姬香萝认为全是姬玉萝惹的祸,一阵轻颤后,极快地转身,目光死死地锁住姬玉萝。
谁都看得出,下一秒,古姑娘将是公主的出气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