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明白姬玉萝话的意思。
姬玉萝把罐儿扶正,望着罐底残剩的汤汁,越过姬香萝。
“秀珠!这贱女人是什么意思?”
身后,姬香萝终于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怒吼,姬玉萝扯扯嘴角,一步没停。
“公主!别气着,小心伤了身子。这贱女人故意气你的。”
“她竟敢在本宫面前提玄武,而且这话分明是有所指……”
“别相信她,她是在挑拨离间,破坏公主与驸马的感情。”
头蓦然剧疼,姬香萝身形一晃,秀珠大惊,忙扶住,姬香萝扶头,“原来的那些事本宫好像都不是很记得,这会儿一想,头疼得紧。”
。。。。
姬玉萝端着那满是汤渍的托盘叩响陆凤萍住的小楼,兰儿出来,见她狼狈不堪,双手熟红,一边接过她手中的托盘来,一边惊诧地道:“表小姐这是怎么啦?”
一路行来,姬玉萝心中已有主意,她向兰儿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拍了拍裙子,走向隔断。
内室,陆凤萍正往床榻上躺去,闻声,在床榻沿坐下,一瞧姬玉萝那狼狈样,立即大惊,疾步上前,心疼地捉了她的手望着。
“萝儿这是怎么啦?是摔了吗?怎手红了?”
姬玉萝委屈地撅了一下粉唇,又盈起一抹宽慰的笑来,“本想给姨娘送些汤来补身子,可却是不争气,在进门前绊了一跤,汤洒了,烫了手。”
“我知道你的孝心就行!”瞧着双手有些地方已经起水泡,陆凤萍忙唤兰儿拿纱布与外伤药来。
“姨娘不碍事!”
“都起水泡了,得赶紧处理。夜儿对药有些研究,他送来的外伤药效果极好,敷上两天便没事。”
一番小心翼翼包扎,陆凤萍拉着姬玉萝向椅子走去。坐定后,让其他丫鬟上茶,后望着她道:“公主才从离开这儿,没遇到?”
姬玉萝垂下头,犹豫会儿,小声道:“没有!”
兰儿把药箱搁放柜里,没遮拦地道:“瞧奴说,表小姐定是与公主遇上,才会打翻了罐儿。”
“别乱说兰儿!”姬玉萝赶紧出声制止,却越发地装得委屈。
陆凤萍长叹一声,“公主出身皇家,脾气大此与理所当然,别与她计较。”
姬玉萝点了下头,“姨娘一人在府中孤孤单单,没个说话的人……姨娘老家可还有人?”
陆凤萍咳嗽两声,哀哀怨怨地道:“以前日子过得不如意,一直病着,夜夜咯血……”
一听夜夜咯血,姬玉萝心弦刹时就绷得紧紧,打断话道:“姨娘现在可还咯血?”
陆凤萍欣慰笑笑,“夜儿为这又专为我配药,这段时间,已经不再咯血,身体也较那些年轻爽。”
“这就好!吓死萝儿啦!”
“一直病着,处境不堪,便没与家人联系,现在日子好些,却是夜儿都那么大了。整整二十六年,怕是爹与娘都已是不在……”
二十多年没与家人联系,日子过得是多么的不堪!姬玉萝为陆凤萍黯然神伤。
“姨外婆与姨外公不在,想来姨娘的兄长弟弟姐妹还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