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隐士。他熟读诗书,才高八斗,精通天文地理等。就连音乐,有时老朽都得向他讨教,那模仿他人笔迹更是不在话下。他还是老朽介绍入府的。”
姬玉萝实在想不到模仿笔迹的人竟是这么位高人,她还以为是个江湖骗子级别的人物。
伯翁眉头一拧,又道:“不知他是不是久居深山,或许是性子太过高傲。又或许是与大人属相不合,一直未得到大人重用。”
回想起跟在夏侯夜身后的黑瘦男子,姬玉萝苦笑一声,道:“大人身边能人异士诸多,一时得不到赏识也不怪。”
伯翁叹了声气,“听说大人身边新近跟了个叫高玄的人,那人我曾有耳闻,号四海客,文武双全,博学多才,是个能人。”
一听高玄有这般能耐,又是这般的出名,姬玉萝秀眉轻拢,“这些能人怎就都会投靠大人?”
伯翁拈一下胡须,眸中满是崇拜的光芒,“孝乃百善之首,大人孝名远播,天人能人无不闻风而来投之。”
“可大掌事没听说吗?大人的父亲,曾经的太尉大人,却是被大人亲手送上断头台。血浓于水,那可是他的亲生父亲!”
“正邪自古不两立,大义灭亲,更是难能可贵!”
如此说辞,倒也无言以对,真相仅寥寥几人知晓,姬玉萝也不能解释,留下一声叹息,苦笑告辞,出了飞栏苑。
回来婆嗦没在,应该是去端晚饭了,姬玉萝拿出那套沾上血迹的粉色衣裙走到院中。
听听方圆十米没有脚步声,便掌碎了那身衣裙。
。。。
翌日清晨,姬玉萝吃完早点,手拿竹笛,未带婆嗦独自出门。
萧瑟的寒冬,绵绵细雨,府中地处僻静角落的闲人居院中杂草纵生,枝梢挂珠,自有一番荒芜、萧条的美意。
隐在苍枝中的三间瓦房正中的一间屋门大敞,一张老旧几横于门前,面有两碟小菜,一壶美酒,一粗布灰棉袍头发花白的老者优雅坐在布垫,一块三寸长,两寸宽的白玉搁几面,他左手轻压,向门自斟自饮。
粗布简束难掩他清秀儒风,飘飘然世外高人之味,他的身后,内里正中,搁放着诸多的金银珠宝。
湿净小道蓦然现出一袭粉色衣裙,外着黑色斗篷的美丽女子。女子衣着华丽,美似天人,他静无波的双眸一亮,依旧独饮,傲视于她。
院中很少来人,当然,除去每日来打扫卫生以及送每餐来的下人。
老者大约五十来岁,头发花白,文士打扮,住在闲人居,这般悠闲,他应该就是伯翁嘴里的博桓。
这博桓纵是满腹经纶,可他一脸傲意,当然在夏侯夜面前不讨喜。
“先生真有雅兴,清晨对空自饮!”
好听的声音仿似琴音所发,似鸟中皇后在歌唱,引得博桓微微咧嘴一笑,“昨儿做了个梦,梦见东方一仙女下凡尘,真儿倒真是见着了。”
姬玉萝噗哧一声笑出来,尔后把手中的纸包向博桓讨好一亮,“这是先生家乡的云雾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