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有诈。
斟酌后,便有了主意,“婆嗦!你给老夫人送个信,好呆,小翠曾伺候过她。让她们主仆见上一面,也算是我对小翠尽些力。不过,这事是吃力不讨好的活,会得罪公主。公主那人你不是没领教过,没有一点皇风,倒是一个活脱脱的妒妇与泼妇,你不得向外人说起。”
婆嗦点头,“老婆子不傻,只是姑娘,这样做值得吗?小翠可历来对你都很无礼,未把你当成主子。”
“她不把我当主子也罢,当主子也好,做事但求问心无愧!”
“好!老婆子这就去幽兰居。”
婆嗦这一去似乎很长,直到天明才回来。
“怎么样了,情况?”
姬玉萝早等得不耐烦,婆嗦一回来,就迫不及待地问。
婆嗦喝了口茶水,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陆凤萍得知小翠被重责五十大板投到地牢,当即气得脸色煞白,昏了过去,她没能脱身。
苏醒后,陆凤萍马上让兰儿带了几个下人前往地牢。可兰儿回来,却说还没进入地牢就被诸多的护院给包围。后来,是阿鹰从地牢上来,见是她,告诉她小翠没在地牢,早已经抬回煌珀院救治。
姬玉萝倒抽一口冷气,蹙着眉道:“鹰头怎么会在地牢?地牢四周怎么会埋伏得有护院?”
“老奴也不知道。当时,兰儿与那几个下人都吓坏了。”
阿鹰藏身地牢……
小翠被关……
四周有埋伏……
真傻!这分明是夏侯夜引诱自己现身的计谋。
姬玉萝暗中庆幸没上夏侯夜的当,同时,也感到博桓的卦太准。她对他,这瞬间简直就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
夜黑如墨,小雨飘飘洒洒,姬玉萝在灯下看会儿书,便打着哈欠向床榻走去。
这段时间,屋内只有婆嗦一个下人,床榻她也不要婆嗦整理。自己铺平被子,捋了把垂到胸前的长发,抬腿上榻。
婆嗦放下手中那件已是半成品的粉衣,用布隔着,端了火盆出去。
屋内打开,寒风送进,融融的暖意被冲淡。
姬玉萝扯了被子盖到心口,蓦然就听得盆掉落以及婆嗦惊恐万状的尖叫声。
一跃而起,疾风窜进,屋内刹时就冷气嗖嗖,定睛一看,就见手持狼牙棒的阿豺已然站在珠帘处。
他浑身萦绕着浓郁的酒意,双眼血红,满面愤色。
唱的哪出?
阿豺也不说话,四方嘴一咧,手中的狼牙棒带着呼呼的风就砸向姬玉萝。
挡还不挡,挡!即将暴露身份,不挡!非死即伤!
关键时刻,姬玉萝突然忆起白日去拜访博桓的情形。
临走前,他摸白玉高深莫测地望着东南方:
杀气东南方来,虽强,却是镜花水月。
时间紧迫,没有时间分析,想起入府的目的,姬玉萝发出一声尖叫,像个平常人一样双手抱住头,背过身去。
赌了!就算是身受重伤也不打紧,府中的千年人参多的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