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舀了一瓢水,藏毒的大拇指向内,水立即自指甲四周泛开一缕缕的绿意。【ㄨ】
那淡淡的绿很快融入水中,与浑浊的水一色。
铁头浑身是伤,这毒水渗入伤口,与血融合,分秒间毙命。
铁头!对不起啦!小人也是奉命行事。
侍卫阴测测地笑着,手臂飞扬,毒水准确泼向铁头。
铁头受冷水一激,打了个寒战,悠悠醒转,却突然一瞪血红双目,好似拼劲了最后力气,身子一软,头复耷拉下。
侍卫嘴角噙着缕得意的笑,淡定走到桌边拿起皮鞭。
皮鞭扬起,他蓦然瞠目结舌,一凝后,大惊失色地扭头向刘南道:“刘头!这人好像已经死了!”
刘南正喝着第三杯茶水,闻言一惊,差点没噎着。
喷出一口水,弃了茶盏急走近铁头,细瞧之下,发现铁头脸色微青,死气萦绕。
又吃了一惊,赶紧伸指探铁头鼻端处,一探,当即吓得脸色剧变。
“死了?”
陪审的侍卫闭合惊诧张着的嘴,道:“瞧着是死了!”
那侍卫说道:“卑职去禀报殿下!”
那侍卫出去,留下了刘南与陪审的侍卫惶恐不安发呆。
不久后,在太尉府北门树杈上取下情报的易文匆匆跑下来,一瞧地牢那情形明白来晚了,脸色一变转身折回。
得知铁头死讯,天楼极为震怒,接过易文手中的情报看了遍,责怪地问易文,“这纸条风雨的痕迹已深,应该有几日了,你怎么才取来?”
易文愧疚得要死,拱手道:“殿下恕罪!与太子妃约好休沐日的第二日取情报,给太子妃送了前一封情报后,卑职没想到太子妃的情报会这么早。”
如此说辞。天楼也不好责怪,“以后每天察看一次!”
。。。。。
斜风细雨,又是一个阴雨天,天未亮。姬玉萝就如往日一样端着早餐往办公正堂走去,婆嗦在后给她撑着把油纸伞。
这时辰没有臣子前来,但夏侯夜会已经在办公。
他是越是表现得勤奋,她的心就会越是疼。
接近主楼,眼角余光霍地瞟见入府的道上走来几人。扭头定睛一看,就见刺天脚步匆匆在前,两个护院在后,他们押着个一袭白衣的女子。
强硬的反束,女子被迫微微低着头,一头凌乱青丝几乎掩住她的脸,洁白的衣裙上有斑斑的血迹,最后的一个护院,手中随意地拎着一把古琴。
那古琴一看就是张高品质的古琴,价值不菲。
轻依!
姬玉萝一怔。脸色微变。
天楼身在皇宫,古轻依极有可能没跟有他身边……
刺天好似也看到了她,他向身后的护院一抬手,护院原地不动,他随后斜着跑来,老远就向姬玉萝道:“表小姐这么早?”
“刺头这是去了何处回来?”
刺天揉了揉胸口,好似那里特别不舒服,“刚抓了个女人,武功太厉害,我还受了内伤……不说了。我去禀报大人。”
正堂内尔后溢出,“大人!叫古轻依的女子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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