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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间豪宅中,三人正坐在餐桌上交谈,面对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三人都不太感兴趣,这玩意天天吃,也就那个味,他们倒是对于这个游戏更加感兴趣。
“东主,真是神机妙算啊!你们是不知道,如今那些个地主、士绅看到咱们手下的小弟都怕的要命,生怕咱们再逼着他们再去贩盐。哈哈!痛快,真是太痛快了!”
“你们先别高兴太早。”
谭洞颇为严肃道:“东主的计划才进行到一半,如今物价都已经被咱们抬高,各地州县也正在提前征税,在这双重打击下,百姓根本支撑不了多久。我们现在还得去带个头,暗示那些地主得赶紧兼并土地,这机不可失啊。”
张剑波道:“这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就算咱们不去提醒他们,他们也会这么干的,这些个地主个个都黑心的很。可我很纳闷,东主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些个地主乡绅,一直都在跟东主作对,可东主的整个计划,他们都从中受益,咱们走私盐,他们可是从中赚了一笔去,如今又怂恿他们兼并土地,他们又赚了一笔,我真是想不明白。”
彭靖道:“要是你能够想明白,那你就不用跟咱们混在一起了。”
“说的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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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郊外一处豪华的庄园中。
“啧啧啧!老钱,你这是发财了呀!”
刚到扬州不久的赵四甲,坐在这庄园里面,吃着美味佳肴,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就钱大方这性格,要不是发大财了,哪里会请他们大餐。
一旁的彭万金、徐珂也都是非常羡慕的看着钱大方。
钱大方笑道:“发什么财,只不过是赚了一点小钱而已。”
“瞅瞅这庄园,这可不是小钱啊!”
彭万金啧啧道。
这的确不是小钱,钱大方是发了大财,他如今成为扬州、睦州最大的酒商。
当时恰好朝廷征收关税,禁止酿酒,这长安的酒都卖不出来,韩艺的酒坊头回亏本。钱大方又带足了钱,他趁着这个机会,一下子就发起来了,关键他是身在扬州,别得地方,他就不可能发财,因为大部分的走私集团都集中在扬州,走私集团直接从他这里买酒,卖去各地州县,他心里是知道的,但是他装作不知,我只是本地卖酒而已,不需要缴纳关税,谁给钱,我就卖给谁,他还暗地里建造了两个血汗作坊,全部是高句丽来的奴隶组成的,没日没夜的干,生产出大量的酒来,这人家都不做,他一个人做,这能不发财吗?
扬州又有粮食,如今市面上的酒可都是出自他的酒坊。
朝廷的酒肯定贵,毕竟朝廷干什么都成本高,效率又慢,跟私人的没法比。
再加上走私集团跟士绅的关系,士绅也得买他们的酒,还得掩护他们卖酒。
赵四甲试探道:“老钱,是不是韩小哥给你支了什么妙招啊!”
“我来的时候,韩小哥正在守孝,自家的买卖都顾不来,哪里还顾得了我啊!”钱大方说着话锋一转,道:“但是我一直都相信,韩小哥去哪,我就去哪,这一定没错。所以自从韩小哥去旅行,我这心里倒是有些不安了。”
赵四甲他们听的很不是滋味呀,三年前,他们几乎还都在一个层面,而如今可不在一个层面上了,他们这几年都没有赚什么钱。
当初他们还是舍不得长安这个大市场,没有跟钱大方一样,一看情况不对,就马上来扬州找韩艺,这效果立刻体现出来,人家都开始住庄园了,而且在扬州大有名气,那官员见到他,都得客客气气。
没有办法,钱大方捐了不少钱给政府,因为扬州的大富商心里都很清楚,官府暗中帮了他们很大的忙,所以杨展飞好,他们就更好,不就是钱么,所以杨展飞干什么,资金立刻到位,光扬州城内就有八所昭仪学院,全部都是免费入读,非常的夸张,比长安的都多,这就是因为扬州有钱人太多了,他们当然想自己的子女能够读上书,而且不缺人才,大量的人才往扬州跑。
那这周边环境、设施都得跟上去。
游乐园也在建造当中。
扬州的消费早已经打破了长安的消费记录,很多人因为走私发了财,其实韩艺只是一个领头人,他手下是谭洞,谭洞下面又有人,是一层一层下去的,而且他没有垄断这一行,扬州兴起很多走私集团,这些走私的人,钱来的太快了,而且今日不知明日事,有钱就花,这有消费,经济当然好。
这经济好,那人才、人力都往这边跑,扬州周边的那些士绅再也拦不住乡民往城里跑,要是我住太远,我不知道这是,那就算了,可我就是扬州的人,我去城里随便干个活,也比在家里赚得多啊!
甚至于乐浪州那边的原料都是直接走海路到扬州来,去长安,长安谁买得起啊?
而且走海上,连关税都不用缴,扬州官府根本不管,这么长的海岸线,我哪有这么多人啊。
这就导致扬州拥有生产力,资金,生产资料。
发展起来是非常迅速的。
相对扬州而言,睦州就比较低调一些,睦州其实很有钱,毕竟作坊都集中睦州,扬州只是灰色市场,不过睦州的百姓都在努力的干活,他们并不知道自己生产商品都被销售到那里去了,他们也不管,他们只想挣钱,不要再回到以前的那种生活。
扬州官府。
“杨刺史,卑职奉陛下之命召韩艺立刻回长安。”
“韩艺他早就去旅行了,如今不在扬州。”
“不知韩艺是哪里旅行呢?”
“这我也不清楚,因为他只是说想去看看我大唐壮丽的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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