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角上有一个男子桌子上放了一份举城晚报。
她提着裙子走到那男子跟前,晃了晃手里的报纸问道:“请问,您是周先生吗?”
那男人看了看她手里的举城早报,有些腼腆地答道:“我姓周,您是宋念滋宋记者吧,请坐请坐。”
宋念滋在他对面坐下来。
这个相亲男比宋念滋大了一岁,看上去比照片上老了一些,有房有车,条件算是不错,只不过内向了一些,一顿饭下来都是宋念滋找话说,和这样的人生活在一起,宋念滋会憋死的。
张文兰和宋铭韬正聊天呢,看到宋念滋走进来。
“小滋,怎么样啊,这就结束了吗?”张文兰焦急地看着她,喝完咖啡不应该相约去看场电影吗?
宋念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茶,才道:“妈,这人看着比我们韬哥还老,也不愿意说话,重要的是他好像对我也没有什么兴趣啊。”
张文兰说:“我听老姐妹说过那孩子确实也内向了些,刚才也没怎么照顾你,以后也不像是会疼人的,等以后妈妈再找老姐妹帮你介绍。”
“兰兰姐,你怎么知道她没照顾我?”宋念滋一口茶没咽下去,差点被呛着。
“嘿嘿,我猜的,我猜的。”张文兰搪塞着,她才不会告诉丫头她潜伏到咖啡厅偷窥了。
不管怎样,张文兰松口了,宋念滋也终于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历数她三十年的人生,一直过得很快乐,父母恩爱,家庭和睦,而她也很争气,从小功课好,高考的时候考上了自己满意的新闻专业,毕业之后幸运地在省电视台工作,有了属于自己的栏目,拥有了喜欢自己的一众粉丝。
以前这些还是张文兰引以为豪的事情,但是现在在父母还有亲朋好友眼里,他们最关心的还是她的终身大事,这其中也包括了比自己小五岁的同事迟玉叶。
别看迟玉叶年纪比宋念滋小了不少,可是却已经是已婚人士。她跟白连斌大学时就开始谈恋爱,在一起已经四年多了,刚刚领了证,现在住在了一起,两人商量着等着明年举办婚礼。
他们现在在外租了房子过起了居家的小日子,这段时间白连斌出差,宋念滋便鸠占鹊巢,睡到了迟玉叶的床上。
傍晚的时候,宋念滋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敲开了迟玉叶的家门。
迟玉叶打开门看到她手里的一大包东西,眼睛都放光:“滋哥,你太棒了,我这一天了都没吃多少东西,就等着你呢!”说着接过东西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滋哥,你真是我的再生父母,来世老公啊。”迟玉叶说着啪的给她来了一个香吻,“下一辈子我肯定娶你,绝不让你打光棍到30岁。”
“恶心死了。”宋念滋推开她,一脸厌恶的表情,“迟大小姐,你几天没刷牙了。”
迟玉叶此时眼里只有酱鸡脖子,看都不看宋念滋一眼,哧溜了一下口水:“哎呀,我躺在床上一天了,除了上厕所就没下过床。”
宋念滋在她家转了一圈,指着茶几上一滩垃圾道:“啧啧啧,迟玉叶,你也太不讲究了吧,这斌斌哥不在家,你也不能把这家造成一猪窝吧。”
迟玉叶迫不及待地从方便袋里拿出一根鸡脖,眼冒金光地舔了舔:“好吃,要的就是这个味。”
“迟玉叶,你说你又馋又懒,白连斌怎么会看上你的?小心哪一天他把你给甩了。”宋念滋见不得这么脏,便弯腰给她收拾起来。
“嗨嗨,滋哥,我怎么从你这张小嘴里听出了浓浓的醋意啊。是斌斌哥怕我离开他,把我宠成这样的,这样就没人要我了。”迟玉叶坐沙发上,慢慢地品尝美味鸡脖。两人都是大大咧咧的性格,又在工作上搭档了两年,成了好同事兼好密友,说话自然也没什么顾忌。
“我呸,我吃个鸡毛醋啊。”宋念滋边拖地边看迟玉叶那贪婪的吃相,心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基本为零,男人床上的话你也信,他爱你时把你宠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女王,他不爱你时你就成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怨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