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落到一条□□的大长腿上,这腿又长又直,粗细正好,脚上着一双黑色的露着脚背的高跟鞋,衬这白嫩的脚背,细长的鞋带在细细的脚踝处缠了几圈,让脚踝显得玲珑小巧。
他蹙了蹙眉,倏尔又舒展开来,玩味地挑了挑眉,回头看了看手忙脚乱的赵正阳,心说,这小子好的丁点不学,坏的学起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
要不是父亲几次三番找他让他在工作上带一带他这个弟弟,他才懒得管这个扶不上墙的阿斗;要不是前几天杨叔叔提醒他,他还真不会想到他这个看上去无比乖巧听话的弟弟会干出吸粉这样违法的事;要不是刚才无意的这一瞥,他更想不到他这小绵羊弟弟竟然会有这么重的口味。
想想也能想得通,他这个弟弟从小就是病秧子,爸爸宠,妈妈娇,长大了只会吃喝玩乐招猫逗狗也就见怪不怪了。
赵正阳见他哥阴晴不定的脸色,心里一直没有底,因为他着实摸不透他哥赵鹤阳的性格秉性。
平日里赵鹤阳温文尔雅,对谁都谦恭有礼,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也非常不错,买什么东西都会想着他,在大家眼里他哥真的是一位好哥哥。
可是赵正阳却对他这个大三岁的哥哥又爱又怕,感情很复杂。
从小他哥在他心目中就是一个高大的正面形象。学习好,品德好,身体好,不像他从小病病歪歪,是温室里的小花朵儿。或许是他哥太优秀了,再加上他也见识过他哥把人往死里打的场景,他心里又有一种莫名的敬畏感。
而这一次他确实做错了事,他哥刚才那几巴掌算是手下留情了,要知道他哥可是练过几年散打的。此刻他这衣服穿得胆战心惊,就怕他哥看他不顺眼一拳砸过来让他口鼻窜血。毁容事小,过几天还能恢复过来,可是他疼啊,火辣辣的疼,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刚才一定出血了。
终于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到身上,赵正阳才哆哆嗦嗦开了口:“哥,怎么了?”
可赵鹤阳并没有回答他弟的话,他冲弟弟竖了一下大拇指,将手插在裤兜里,慢悠悠地转到沙发后面。
沙发后面的宋念滋正等着那男人说话呢,可过了半天仍然没有动静,难道他走了?她正听得精彩,这事就这么完了吗?房间里没人了吗?好困啊,脚都蹲麻了啊,刚才她伸了伸腿,也不敢弄出动静来。
宋念滋捂着嘴打了一个呵欠,算了算时间,快过了半个钟头了,她是不是该给迟玉叶他们发个消息,然他们再等一等。
那兄弟俩都走了吗?她想看看外面的情况,便悄悄地慢慢地抬起头……这一抬头不要紧,宋念滋吓得差点叫出声来。
她看到一个男人顶着一张笑眯眯的脸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赵鹤阳见地上这女人吓得一哆嗦,也忍不住笑出声了,他在宋念滋跟前蹲下来:“怎么,吓着了?”
宋念滋摇摇头,朝他咧嘴笑了笑,她知道自己的笑容肯定比哭还难看。
这时候,赵正阳也颠颠地跑过来,看到地上这个袒胸露腿的女人,一下子也傻了眼,这怎么还藏着一个女人???大变活人吗?
他看了看赵鹤阳,赵鹤阳抬眼看他。
“你是谁?你怎么在这里?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是刚才那个小蹄子让你偷拍来讹我?”赵正阳指着宋念滋扯着嗓子问了一连串问题,真是太欺人太甚了,他对那个小蹄子有求必应,可是她竟然这样对他,是个人孰不可忍。
宋念滋能感受到这个叫赵正阳的男人心中无比的愤怒之情,因为他的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她默默地擦去脸上的唾沫星子。
赵鹤阳也被他弟弟刚才的狮吼功震了一下,别看平时他这弟弟蔫了吧唧,可是刚才这几句还真像个男人!
他站起身来抱着胸看着这一对男女接下来如何演这场好戏。
宋念滋站起身来,一下子扑到赵正阳的怀里,带着哭腔道:“正阳,你明明和我说和那个女人分开了,可为什么还要和她在这里约会?呜呜……”
她这一哭,把赵正阳哭了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端着宋念滋的脑袋左右看了看看,一片茫然:“你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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