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走了才对。
但是显然,在这个世界没有。
帕洛玛也解释说,她的父亲曾经以这幅画参加慈善画展。
“这应该是最新画的一幅画吧。”于月儿停在一幅画前面说。
“没错。”
“这是仿马奈《草地上的午餐》的变奏画。”张灿瞅了瞅说。
“没错,你竟然看出来了。”帕洛玛显然很高兴,“父亲如果知道也会很高兴的。”
几人参观了一番,孙导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我们要离开了,不过我很希望可以求购一幅画。”张灿掏出身上的银行卡说。
“非常荣幸。”帕洛玛如今经常在中国,她自然明白张灿的意思。她也没有客气,在她看来,这是张灿对她父亲画作的肯定。
“我也希望求购一幅画。”于月儿看到张灿的模样,也跟着掏出一张银行卡来说。
“是哪一副?”帕洛玛问道。
“请毕加索大师回来之后寄给我们就行,哪副画都可以。”张灿说。
……
和帕洛玛没有聊多久。四个人就启程了,也与她告别。
“你们是用多少钱求画?”苏丹有些好奇的问。
“我卡里是一百万。”张灿说。
“我的也是。”于月儿举手回答道。
“那画值钱吗?”苏丹有些尴尬的说,“那副拿着烟斗的小孩的画还好看点,别的,我根本看不出画的什么啊。”
毕加索在创作了《拿烟斗的男孩》之后,结识野兽派大师马蒂斯,他的画从“玫瑰时期”跃入“立体主义”,简单来说,就是从能看得懂的变成看不懂的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跟着大灿做了。”于月儿摇摇头说。
“我看你俩是吃亏了。”倪鑫说。
“没事,确实喜欢他的画。”张灿笑了笑说。
毕加索如今怀才不遇,他也没办法让他恢复上个世界的荣誉。也就只能收藏两幅画,当做增值了。
苏丹和倪鑫都不讲话了。
几人上了车。也不知道,下一个目的地又是哪里。
张灿躺在车上,觉得自己有点晕车。
感觉自己就像是核桃里的桃仁儿,还是瘦瘦小小的那种,轻轻一晃。
哎呦,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