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实际上,他内心极其狭窄,最受不了委屈,一旦有人惹怒他,他就会剧烈反应,积怨难消,久而久之,憋出了病来!
“没错,确实是吐血了,情况十分危急。”刘海中点头附和,“不过他已经送去医院了,还不清楚现在病情如何,能不能治好。”
“嗯。”秦风淡然回应。就算对方是被活活气死,那也与他无关,谁让他如此心胸狭隘呢?
反倒是这件事让他觉得自己的策略奏效了,成功震慑住了对方,足以证明匪氏邸策有效!
对此,他还感到颇为得意!
秦风没再多言,径直走向上班的路上。“秦风!”
刚走出大院,身后便有人快步追上,原来是院里的寡妇秦淮茹!
秦淮茹满脸愠色,此刻她仿佛化身成了满腹怨言的女子。秦风并不想理会她,径自迈步前行。“秦风,你给我站住!”秦淮茹疾步上前,挡住了他的去路。“秦风,是陈圧阡区的事情吗?还是关于陈囹囹的?”秦淮茹愤然道:“我叫你呢,为何不应答?”
秦风回应:“我凭什么非得应你?有何规定说必须如此?若我不想搭理你,难道不行吗?”
“你根本不算个男人!”秦淮茹情绪激昂地喊道,“我们明明约好在仓库见面,结果让我苦等整个下午,你却始终未现身影!”
“我要是真去了,那才不是男子汉所为。”秦风心中暗忖。他早已洞察了秦淮茹的意图。
她无非是想引诱他上钩,然后像控制何雨柱和许大茂那样,将他也掌控在手心。
她在前方设下陷阱,唯有愚者才会不顾一切跳进去。
除了何雨柱那样的无私奉献者,还有谁能忍受这般摆布,被她紧紧钳制?
“我并没有与你达成任何约定,那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秦风直言不讳,“秦淮茹,别在我面前玩弄这些小聪明,它们对我无效。反正我是不会帮你走那些旁门左道的,要想升级,就得靠你自己努力,不要总想着依赖别人,真正能帮到你的恐怕只有你自己!”
他以一种耐心劝导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观点。
“我在跟她说这些有什么用呢?她的事跟我又有多大关系?随她去吧!”
旋即,他在心中这样思索着。
他感到与秦淮茹的交谈纯属浪费时间,于是毫不犹豫地大步流星离开了现场。“难道在他眼中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看着秦风远去的背影,秦淮茹内心充满了沮丧。
无论是何雨柱、许大茂,还是院里、厂里的众多男子,他们都渴望亲近她,但她很少给予机会。
如今,她主动接近秦风,给他机会,他却冷漠相对,对她毫无兴趣。她无法理解,这个事实宛如一把利剑刺痛了她的心扉。
“我真的老了吗?魅力不再了吗?”她问自己。
然而,她迅速否定了这个想法,“不,我还年轻漂亮,否则怎会总有男人挖空心思找借口靠近我,企图占便宜?”
随后,她轻轻摇头,自我安慰一番,然后失意地朝工厂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在医院的急诊室里,医护人员正紧张有序地进行抢救工作。
一位大妈在抢救室外焦急等待,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内心极度焦灼。
她害怕易中海出现意外,他是家中的顶梁柱,一旦他有事,整个家庭都将陷入困境。
片刻后,抢救室的门缓缓打开,一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医生,易中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大妈急切地询问。
医生面色沉重,叹息道:“目前病人仍在抢救中,呼吸状况十分危急,罹患了严重的肺部疾病,生命垂危,请你们家属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有生命危险?!”
听见这个消息,大妈瞬间陷入困惑。
她两腿无力,一屁股坐到了旁边的座椅上。
“大夫,求你们一定要救救他,他的病情危急啊!”她迅速从椅子上站起,哀求的哭声中透着焦急。
医生回应道:“我们会竭尽全力,请您耐心等待,看我们能否控制住他的状况,让他的呼吸有所改善。”
言毕,医生起身离去。
大妈再度无力地坐在椅上,悲痛得无法哭泣。
这个噩耗来得太突然。昨天夜里还好好的,今早起来就发生了变故!
这位曾经在他们社区威风八面的大爷,如今竟突遭如此重病侵袭。
生命的烛火似乎即将熄灭,一位德高望重的大爷或将就此陨落。
当易中海在急救室接受抢救的同时,在遥远的市郊监狱内。
何雨柱被从禁闭室释放出来。经过两天的煎熬,他实在难以忍受,两次因窒息而昏厥。
狱警见状,知道若继续关押他可能会致其死亡,于是不得不将他放了出来。
他被送回了普通牢房,但并非原先所在的那间,而是另一间全新的牢房。
“何雨柱,进去吧,我警告你,别再惹是生非,再打架的话,就把你关一个月,别想提前出狱!”
狱警将他带到牢房后,神情严厉地告诫。
何雨柱突然问道:“警官同志,那个人怎么样了?他现在没事了吧?”
在禁闭室度过的这两天里,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心头,担忧被他打伤的人会出现不测。
一旦那人真的发生意外,他必定会遭受严重的后果。
不只是记过处分和失去减刑机会那么简单,而是可能面临加刑乃至死刑!毕竟,动手伤人,造成他人死亡,罪责难逃!
“八点半”“何雨柱,你现在是不是后悔了?”狱警严肃地质问,“但是现在后悔已经太迟了,因为你已经被送进了医院!事态严重!”
何雨柱情绪激动地辩解:“我真的不想打他,我本没打算闹事,只希望能在这里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狱,可是……可是他们欺负我,一群人围着我欺凌,那人还先动手扇了我一巴掌,然后……然后我才反击……”
“他打你一耳光,你就下死手报复?你怎么能这么暴力?”狱警厉声道,“接下来等待你的将是新的判决,我只能告诉你,被你打伤的人现在仍在医院抢救,至今未脱离危险期,医生说他很可能挺不过去,即使侥幸活下来,也很大可能会长期昏迷不醒,植物人的状态!”
“伤人性命是要付出代价的!这次就算你不被判死刑,恐怕也是无期徒刑,这辈子你都甭想离开这牢笼了!”
听到这些话,何雨柱内心充满震惊与恐惧,他最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成真了。那个人遭遇不幸,情况万分危急!
“我并无恶意,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从未想过伤害他,是他先动手,我只是在保护自己……”
他声音颤抖着,竭力辩白。
那狱警回应道:“这无关紧要,关键在于你已将人伤至如此地步!静待法院裁决吧!最后一次警告你,别再惹是生非,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你可能永远也回不来这里了!”
言罢,狱警转身离去。
“砰!”
何雨柱双膝无力,一屁股跌坐在地。他的世界瞬间陷入混沌。
本以为五年刑期、锒铛入狱已是人生最低谷,岂料现实更加残酷,比预想中惨烈数倍,甚至可能会搭上自己的性命!
“不,不可能!他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何雨柱木然摇头,口中低语祈祷,希望那人能够平安无事,早日康复。
倘若对方能苏醒过来,或许事情还有一线转机,至多只是加刑少许。然而此刻的何雨柱,在恐惧与绝望中挣扎,心中一片凄惶。
当他得知对方的具体状况时,阿雨内心的压力如同山洪爆发般汹涌。警方并未透露太多信息,他只能自行打探,花了几乎两天时间才了解到对方在哪家医院接受治疗。
抵达医院后,他多方打听,终于获知了伤者的病情——自被送进医院以来,伤者一直处于生命垂危的状态,每日依赖氧气维持生命体征。
“哥竟然把人打成了植物人?而且随时可能丧命?!”阿雨听闻消息,心如刀绞,情绪几近崩溃。
这个结果远比他原先设想的还要糟糕,原本认为顶多是重伤赔偿,加些刑期罢了。如今却面临他人命悬一线,随时可能断气,失去生命的局面。
一旦对方失去生命,等待何雨柱的就是死刑判决,被执行枪决!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何雨水深陷恐慌,手足无措。
面对这样的困境,他似乎束手无策,只能寄望于苍天保佑,让伤者能够挺过难关。
“不知大领导是否已经回来。”何雨水忽然想起一个人——那位与兄长何雨柱交情颇深的大领导。
早前何雨柱被捕入狱时,她也曾试图求助于这位大领导,但由于对方南下出差,一直未能联系上,仿佛消失在人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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